邵瞳推开门,手里提着一袋子瓶瓶罐罐。
“你的药,还说没什么,越来越严重了。”邵瞳把药扔给他。
厉尘扬把那些瓶瓶罐罐摆入抽屉里。我一眼瞥了瓶子上的字。恍然大悟。
“你花粉过敏哦!”我讪讪地看着他。难道都是拜我所赐吗?
“对啊,咱这位领导花粉过敏,整个集团大楼的办公室都绝对不允许出现鲜花。也就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一大早抱着一捧花招摇过市。”邵瞳讥讽道。
怪不得,我抱着花进来的时候,那些人都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哎,我真的不知道!”我满心愧疚。哎妈呀,这样一来,我岂不把这家伙害惨了?
“你那么愧疚,不如对我们老大好点啦!”邵瞳在一边煽风点火。
“阿瞳!”厉尘扬厉声喝斥道。“你是不是闲得蛋疼啊?滚你的!”
邵瞳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围巾,“行了,我蛋疼,我滚,拜拜了您呢!”说着抱着衣服溜出了门。
“你……过敏这么严重怎么出外勤?”我埋头将面前的表格填完。“虽说现在冬天山上的植物不大开花,但还是蛮危险的。”
“多带点抗过敏药就行了。”厉尘扬低头看手机。
“那你自求多福吧!”我站起来,“申请表我填好了,那体检……是指定医院做的吗?”
“是。我们有指定医院。”厉尘扬收起手机,“张敞那厮这么一闹,集团高层决定选拔入藏人员,省得那些人在那哔哔。”
“怎么选拔?”我问。
“阿瞳出了个主意,想入藏的,一个个给我跑一万米去,跑下的才有资格入藏。”厉尘扬眸色清冽。
我去,这姓邵的还真歹毒!
“真金白银地跑一万米,你行吗?”厉尘扬问。
“我指定行,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咱什么时候跑?”我跳起来,精神抖擞。
“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一张脸冷如冰赛似雪,毫无温度地贴了过来。他的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仿佛吹弹可破。睫毛浓密而修长,微微上扬。我在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泥潭一般的危险。他抿着薄而有型的嘴唇,清汤寡水地道:“昨晚,你上哪鬼混去了?”这厮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丝冰冷和戏谑。那狼崽子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我脸上,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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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男人,你不来撩拨老娘会死吗?
我一把推开他,转身逃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