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很好,一击。
“铮——”
祁深猛的转过身,拔出手中长剑挥向他,眼中似有压抑了许久的怒气:“胡说八道什么呢!”
祁深想通过打架平复自己的心情,然而对方并不想跟他打。反而在祁深一次次的挥砍中巧妙的躲过去,然后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再次挥剑冲过来,再次躲闪。
一连串的招式下来,祁深累得气喘吁吁,黑袍大哥连个大喘气都没有。
“原来你这时候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少年。”他缓声开口。
“哈?”
祁深一脸你是不是有什么大毛病的开口,随后将剑拿稳,准备再次进攻。
“呯!!!”
一声闷声,祁深两眼一黑,剑滑出手心,浑身无力的往前倒去。云鹤在他身后拿着剑鞘,脸上似有怒气。
叶漓听着那声音就觉得疼。
小主,
拿剑鞘打,好法子。
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在祁深准备倒地的时候,黑衣男人一个箭步直接冲了上来,稳稳的接住了祁深。然后却在接触到一瞬间猛然醒悟,自己闪身到了几米开外。原本接触到祁深的手臂也变成了一大团无形的物体,动作很是小心的将他放在地上 。
云鹤本来在气愤中,准备好好痛骂一顿。毕竟谁能想到祁深这莫名其妙的脑回路,真的是不打一顿不长记性。
但是当她看到对面这人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她又愣住了。
确定了祁深平安无事,男人才抬头看向两人,说:“身为外人我不该插手你们的事,很抱歉,但请不要这样对待他。”
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等等!”云鹤上前迈出两步,忙喊。
他的脚步顿住,侧过了半边脸看向云鹤。
“何事。”
“你……你……”
云鹤想说很多话,但临到嘴边,憋了半天也没憋出来什么话。前方的男人似乎等得不太耐烦,直接转身离开了。
见他离开云鹤还依依不舍的看着,叶漓先半跪检查了祁深的状况,确定他只是晕厥,便起身开口说:“师妹,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你可能不信,但绝对不是祁深所猜想的那种情况。”
云鹤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模样,的确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转回头,见叶漓不说话,云鹤又开口:“我醒过来时已是子时,迷迷糊糊间也知道有人给我喂了什么药,所以醒过来也没有多觉得稀奇。至于这个人,其实是我站在窗边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发现这人与一女子在谈什么。”
云鹤顿了顿,撩起眼皮看了看略显平静的叶漓,深吸了一口气,说:“而夜幕中,他已然摘下了头上的帽布。露出的侧脸,竟与祁深有八分相似。修仙中人最为忌讳爱恨嗔痴,但我承认我有私心,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叶漓:“所以你就跟了上去?”
云鹤摇摇头,说:“并不是。其实,我一开始是跟着那个女子,只因我在宫中调查之时见过这人,她当时的对象正好是将我弄晕的人。但后面跟着跟着,突然在眼前消失无踪,转而出现的是重新戴上帽布的这个人。”
“他当时并未表现出杀意,只是问我为何要跟着那女子。至于后面,便就是你们所看到的,误会愈发的深,解释不清楚。”
这样一说,其实也符合。
叶漓听完思索了一会儿,沉声道:“那他们交谈的内容你有听到吗?”
“我醒过来的时候并不凑巧,他们都谈话已经接近尾声。但夜深人静中,我听见那女子唤男人‘李柏’。”
“李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