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必再查了。”刘辩吩咐说。
他看着对南北两宫建筑材料的调查结果,里面并未出现什么让他害怕意外的东西,什么铅啊汞啊全都没有。
刘辩以前之所以没太在乎建筑的事,一大原因便是南北两宫的存在。两宫不论是修建时间还是历代皇帝居住的时间都是不同的。
之所以查上这一遭,不过是求一份心安罢了。
说来也是,古人固然缺了些见识,却不傻,修葺皇宫的材料必然会寻那些稳妥耐用的。便是奢靡一些,顶多像西园那边一样,寻些形状各异的假山,从偏远之地运来些高大名贵的木材。
“是!”白忙活了一阵,郭胜却没有丝毫不满。
郭胜久在皇帝身边,自从两位贵人有孕之后,他明显的感觉到天子的行事和心态有些了变化。他只希望这份变化能朝好的方向发展。
去了一桩心事后,刘辩止不住遐想起来。
与其把短命的责任归咎于皇宫,不如说酒色伤身,所谓“昼则以醇酒淋其骨髓,夜则房室输其血气。”“子育太早,或童孺而擅气,或疾病而构精,精气薄恶,血脉不充。”
当皇帝身边环绕着争相讨好的宦官,早早地接触酒色,不加节制,身体能好才有鬼了。毕竟现在皇宫之中可没有像我大清一样限制皇帝房事的太监存在。
先帝不正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嘛。
酒色伤身,想到这里,刘辩正色道:“郭公,将来朕要是饮酒超过三杯,你一定要及时劝谏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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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胜虽不知天子怎么又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但见刘辩说的郑重,话语中也暗含着对他信任和重用依旧的意思,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
刘辩并不知道郭胜的自作多情,他准备多告诉几个人,时刻记得劝谏自己。
待到蔡琰唐婉的身孕能够向外通报的月份,宫中欢快的气氛也传到了宫外,因此带来了一些蝴蝶效应。
刘辩才想着戒酒,就有人张罗着给他送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