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率先开口，打破了周围的安静。

“唉，我能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想看看那位‘想要拿第一的人’是谁？”

“哦？随口一说而已，当不得真。”

“是吗——！？”方瑶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用着略带调侃的眼神看着他，“陈平那一场，你隐藏的可够多呀！”

“什么！？”

周旭又把天音往后推了一下，用手示意“你先走”。

凤天音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点了点头，遮掩起了眼中不一样的忧愁，先行离去。

就这样，这小酒馆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一男一女就在角落里互相用眼神对峙，各自面带微笑。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几处寒鸦的哀叫。

“你真的以为只要骗过那两个院长就好了？”

“不然——？”

“我们两个学院的高手同样不少，你这种伎俩即使很复杂，但也不难看出。”

“哈，那可真是我失算了——！不过，即使这样，要拿第一又有何难？”

听到这般言论，方瑶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少年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在藐视天下众生。但是这种自信，却一点都不盲目，反而有些令人心悸。

她轻轻一笑，随意地拿起了一只筷子。突然，寒风涌动，金光璀璨。只是在这一刹那间，周旭后方的楼台，多了一圈金光闪闪的洞。然而，就连他自己的头发，也被削去了一块儿。

“这次瞄准的是旁边，但是若在擂台上，我瞄准的就是中心了。”

“是吗？”周旭完全没有害怕之意，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又伸出了手，“希望下一次，你不要打偏了。”

方瑶一愣，随即便起身握住了这只手，“放心吧，不会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