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铺子买下来,无论以后充作彩礼还是陪嫁,都是给江忘忧的。
铺子略旧,朱迎秋派人在修缮,等修缮好,就准备让江忘忧经营。
七月初。
天气变得燥热。
江福宝的医馆里大门敞开,通往后院的纱帐也挂了上去。
有了穿堂风,这才凉快些。
潘二丫站在江福宝身旁,给她扇着扇子。
江福宝正在给一个小女婴把脉。
“不要紧,就是你的母体火气太旺,乃至于她喝了你的奶水,才有些上火,无需吃药,是药三分毒,她还太小,这样,我给你开个药膳方子,你去楼上吃上五天就好,孩子喝了你的奶水,火气自然就泻了。”
江福宝放下手,顺便摸了摸小女婴的脸,软乎乎的,像。
“好,小神医你开吧。”抱着女童的妇人是医馆的熟客。
她体寒气血都虚,当初若不是江福宝替她保胎,只怕孩子八月就生下来了。
成亲几年,好不容易有孕,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
妇人把她当珍宝一般疼宠着,孩子但凡哪里不对劲,就立马来江福宝的医馆。
因此,两人熟悉的很。
等妇人抱着孩子上楼,江福宝终于能休息会了。
“二丫,别扇了,没那么热,你别累着胳膊。”江福宝扭过头,对着潘二丫说。
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扇了小半个时辰了。
潘二丫竟然没喊一声累。
“小姐,奴婢不累。”潘二丫笑着说。
“不累也得休息会,我也坐久了,我得站起来走走。”
江福宝说完,屁股就离开了椅子。
久坐容易生痔疮,她年纪这么小,可不能毁了身体。
江福宝干脆在医馆练起了八段锦。
把家丁丫鬟看得一愣一愣的。
潘二丫甚至还跟着江福宝的身后学着做。
“小神医,你快帮我媳妇看看,她这是怎么了。”练了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