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到什么,莞春草一扭,从许慕余的怀里滚出来,平躺着,双手交叠在胸口。
像是要忏悔什么的模样。
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亲密的行为也有了,说起这种话来竟然一点不害羞,什么都能随便说出口。
连欲望都能轻易说出口了。
莞春草深深叹了口气,身份的转换就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我现在也是少妇了。”
“还是个身材姣好,面容美艳,惊艳绝伦的美少妇。”
什么跟什么。
许慕余哑然失笑。
“你还笑。”
莞春草抽出一只手捶过去:“你也是老男人了,你还好意思笑。”
她是少妇,他还成老男人了。
许慕余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很愉悦:“我很喜欢这种转变。”
笑着,他又凑过来,贴在她耳边:“难道你不喜欢这种转变?你不是说你还想过‘这种生活’吗。”
“这种生活”被他刻意咬重。
莞春草哑了:“那个……”
许慕余手一收,把她重新揽进怀里,勾起一边的嘴角:“这么喜欢过这种生活,亭亭,对我很满意吧。”
莞春草龇牙咧嘴的,恨不能一掌打在他背上:“我看你的嘴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许慕余忍住笑,压低嗓音往她耳朵里吹气:“我的嘴有多厉害,亭亭这几天不是用过,都知道了么。”
温热的气息搔得人浑身一紧,莞春草气得伸手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少给我得寸进尺!”
“没有。”
许慕余顺势吃疼地靠在莞春草肩头,可怜道:“我都是实话实说。”
莞春草白了他一眼。
许慕余低低又笑了几声。
莞春草又继续拧了他好几下。
许慕余边笑边躲,闹够了,才拉起她的手把玩着:“亭亭,也想过我们的孩子吗。”
这说的什么废话。
莞春草舒服地靠在他胸膛上:“咱俩都这样了,我还能不想孩子。”
想孩子就是想将来,想留下来的事。
许慕余心中自然满足,更满足的是,她能和他说出她嫁过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