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原来的洗手池怎么做得这么低了?
莞春草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姨,水往低处流,流着那钱不都流进俺们口袋了么。”
刘妈听着,像是那么回事。
说到阳气,莞春草还说:“姨,俺看你现在脸可红润了不少,咋地在家过得好吧,吸饱阳气了吧。”
刘妈摸了摸自己的脸问:“真的红润了?哎哟我回家天天干活,又操心我那口子,又操心笑阳,心都操碎了,哪有什么红润不红润的。”
“红得都有福气了,看你那脸跟那红灯笼一样,通红得,一点就亮,太有福气了。”
莞春草撸起刘妈的袖子,让她边干活边说:“不像俺,整天在家里,阳气都快被吸干了,唉,一天到晚的,身上没一点劲。”
“小余真欺负你了?”
刘妈顺手接过莞春草递过来的围裙围上:“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说看,他怎么看着脾气越来越坏了?”
莞春草就撑着灶台跟刘妈唉声叹气:“兴许是俺做得不好,俺一个大姑娘哪有你们老人伺候得好,他那脾气又古怪得很,整天没给俺一点好日子过。天天把俺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俺折腾得都憔悴了,你看俺的这双眼。”
又是啃又是咬,她身上就没一块好皮。有时候她没睡醒或者刚睡着,也不知道哪惹着他了,又被他抓过去又是摸又是蹭的,没有哪天是能够睡好的。
刘妈真看到了莞春草的黑眼圈:“这么严重,看来你的日子不太好过啊。”
莞春草又叹了口气:“这婚结得不合他的心,俺也知道,俺们这日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