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羲月冷眼的看着这一切，这并不全是她的手笔，这是那些冤魂要凶手付出的代价，不，准确的是赎罪。

这残忍吗？不，比起他屠杀的无辜百姓，这点有算的了什么。为了更多的怨气，他虐杀的凡人的手段，比起这个简直是巫见大巫。这只是皮肉之苦，而林川枫的手段，那是肉身与精神双重的。

每当这重复一次，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因果线就会淡去一条，而神国中的一个魂魄身上的清光就会变得更加纯粹。

这是他的赎罪，承受一次死亡，就代表还了一份罪孽，一份因果。等他还完所有人的因果，这生死交替，才会结束。

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既然赔不了一人一命，那就万死谢罪。

羲月玉指再次压下，那神国空间带着林川枫，逐渐没入地底。

“就在这里好好赎罪，什么时候，还了这些人的命，什么时候，惩罚就会结束。不过，你永远也别想从这里出去，你犯下的罪，万死也不足以偿还。“

“不要尝试攻击这镇压你的空间，一旦它破裂，你也会死。”

这是羲月好心的提醒。当然她的好心不是给林川枫的，而是给这些枉死的百姓的。这个世界没有轮回，空间破碎，意味着他们就会消散。虽然，这个空间存在的再久也不会让他们蜕变，但至少他们还存在，还能看着毁了他们一切的凶手是如何赎罪的。

最后，在神国即将消失的时候，羲月另一只手轻轻一拍，林川枫的双腿瞬间跪了下去，正面朝着城，姿势极为标准。

“好好跪在这里赎罪。”

最后，羲月手指猛然一压，神国带着林川枫，彻底没入了地底。他将在这暗无日的地底，度过余生，这余生或许没有尽头。

感谢这些冤魂，也感谢羲月，是他们让你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长生，虽然只是另类的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