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尘一脸嫌弃道:“脏兮兮的,像乞丐一样,脱了。”
简清荷;“……”
他看着那身廉价又脏兮兮的衣服,心烦道;“耳聋?”
简清荷虽然内心还有些惧怕他,但个性却倔犟得很;“我不脱。”
“简清荷,给你上药。”时宴尘没耐烦心的捉住她手臂,把她摔坐到沙发上。
简清荷;“……”
上药就上药,干嘛一脸要吃了人家的模样,还那么粗鲁。
神经病!
时宴尘目光落在她后背,那条触目惊心的印子已经好多了,只有后腰部看起来还是很严重。
比昨晚更严重。
男人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语气软了些;“昨晚碰到怎么不说?”
有病吧!她有说话的机会?
看这女人不说话,他又道;“把上衣全脱了,好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
“你本来也欺负了。”
时宴尘;“……”
这女人昨晚还那么怕他,现在都敢跟他顶嘴了,整个京北就没哪个女人敢跟他这样说话的。
她是第一个。
有种得很!
看她不动,时宴尘动作祖鲁的把T恤扯出来,扯到颈部才善罢甘休。
简清荷的脑袋和脸部都被蒙在T恤里,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简清荷;“……”
看这圆溜溜的脑袋被T恤套在里面,他忍不住笑了;“蒙着吧,这样你就不害臊了。”
简清荷扯下T恤,一脸的无语,内心又羞又恼。
别扭死了。
简清荷整个脑袋都快炸开了,脸和耳尖又滚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