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嗓子疼、也没咳嗽,可见就是邪风入体,没有炎症,退了烧就没事了。
“但愿如此,”顾时暮问她:“饿了没?想不想吃点什么?”
早晨他们两个都没胃口,没怎么吃东西。
唐夜溪摇头,“还不饿。”
她灌了一肚子红糖姜水,这会儿肚子还饱着呢。
她揉了揉小腹,“很饱。”
顾时暮朝她的小腹看过去,掌心也落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真会有宝宝吗?”
唐夜溪:“......不知道,应该可能性很小,就是以防万一......以前我住在唐家的时候,有个邻家姐姐,结婚的时候不想要孩子,可是不小心怀孕了,她不知道,吃了感冒药,只能去做流产手术,她当时还蛮伤心的......”
有邻家姐姐的前车之鉴,她不想重蹈覆辙。
“现在呢?”顾时暮揽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现在她有一个儿子,”唐夜溪说:“很可爱,但是当时流产的时候,她哭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