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惧让他的双腿都在发抖,他极力的控制住,不让秦鹤川发现。
但只有秦洛自己知道他的腿现在抖的有多厉害,看着秦鹤川缓了过来,他掏出手机通知温砚舟还有其他人。
通知过他们后,秦洛坐在秦鹤川身边,一只手抓着他的手给他支撑,另一只手在秦鹤川看不到的地方紧紧的握成拳头。
圆润的指甲也因为他的力气陷进了掌心里,可此时秦洛察觉不到这种痛,比起这点痛恐惧占据了他大半个心房。
在温砚舟赶过来之前,有一位护士从抢救室里出来,看着在外面等候的几人说:“请问一下你们几个当中有没有A型血的人,我们血库里的血不够用了,麻烦你们谁能献个血,直系亲属的不可以。”
秦洛听到这松开秦鹤川的手站了出来说:“我,我是A型血,我是他的养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我可以给他输血!”
护士松了口气,让他赶紧进来,秦洛拍了拍秦鹤川的肩膀跟着护士走了进去。
秦鹤川抬眼看着他进去的背影,这时才发现他其中一只手正在流血,他低头看向自己座位旁边,旁边有几滴血迹。
这些血迹显然是秦洛手上滴落的血迹,他的心里明明也不好过,却还要安慰自己这个父亲,他这个父亲做的还真不称职呀!
秦鹤川抹了一半脸,深呼吸几次,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没一会儿他又恢复成了平时稳重的样子。
秦洛刚进手术室十来分钟,温砚舟和温知许一起过来了。
温砚舟赶紧坐到秦鹤川旁边,看到他面色还挺正常的,以为事情没有多大。
在问过秦洛去哪后,原本已经放到肚子里的心陡然又提了起来,都闹到要输血的地步了,一定很严重。
此时大家因为害怕都没有多少话说,沉默着等待,半个小时后,秦洛面色苍白的从里面出来。
温砚舟看着他唇瓣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赶紧过去把他扶了回来,秦洛坐下靠在他身上,看向自己摁着的棉球。
苦中作乐道:“之前还说和小爸没有血缘关系,现在他身体里一半都流着我的血。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可是达到了质的飞跃,等他醒过来一定要给我包个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