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要忘了,我宫中称作八景,实为九景,正是与凡境九景一一对应,这正是当时我懒得起名字,随意为之。”
“此外,我等被限制在世名额,并且每一轮皆要归寂,你应当也知道,这稍稍有损自身修行,也是在弥补诸有损耗,以确保这座渡世宝筏的可持续发展。”
“可无边方广玄妙世界不同,此乃玄妙地,无边界,无光无影无声无息无始无终,吾等可于此仙界开辟自己的仙境,便有无边玄妙依托,自成循环。”
“彼时有众仙开辟万千仙境,难以计数,仙境之主从金仙成就到诸道道君不计,伟力归于自身,于仙境内无所不能,我为大罗天主,元始天王,座下曾有十二上仙,广成乃我大弟子,受赐‘金钟’为其道果,为我宫中击钟仙人……”
“叹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仅成了一朵枯败黄花,奈何奈何。”
说罢便将金钟按入手中枯花之中,也怪不得方才那分明来自盗山贼的“懒惰”,被郁华子提炼之后竟能让明彩这朵枯花稍显荣光,原来竟是用这朵花的主人曾经的道果进行的过滤啊。
只是,明彩怎么知道此行竟与广成子有关,出门摘了一朵花来,竟正巧是广成子的。
并且明彩的言语稍显含糊,实则更本没有解释所谓无边方广玄妙世界的修行体系与今法的具体异同,从头到尾仅一句,那是“伟力归于自身”之法。
“这事儿与郁华子,与老贼的目的,有何关系呢?”七泽烟试探地问道,“您今日应该不是单纯地在回忆往昔,对吧?”
这消息固然惊人,可七泽烟在大罗成就之后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摆脱了与诸有之间的借贷关系,更是在第一次归寂之后,连利息都还清了,今法是否本质上是个借贷之法,已与祂无关。
这值不当明彩刻意强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