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审判中,芙宁娜用林尼没有听到会场传来的异响瓦解了他的不在场证明,并用他和琳妮特来自愚人众的情报证明了他给出的供词并不可靠。”
“见旅行者被这些林尼隐瞒的信息惊得一言不发,芙宁娜内心十分得意,她为了这次庭审紧张得一晚上都没睡着,现在看来明显是过度担忧了。”
“再度开庭时,旅行者以林尼要绑架少女不必提前布置好杀人道具的思路,否定了芙宁娜提出的考威尔撞破林尼作案现场而被灭口的推论;并用林尼没听到异响的线索,论证了他进入地道后前往谕示机核心所在地下室中的新供词。”
“随后,通过从考威尔行李中找到的新证物——能溶解枫丹人的原始胎海之水,荧串联起所有证据,指出凶手实为考威尔。”
“就在芙宁娜为自己怪错好人而害臊时,警备队员沃恩却从林尼的行李中找到原始胎海之水,局面瞬间反转。”
“芙宁娜顺势提出新的推理,将案情定为内讧杀人。谁知乐极生悲,荧的搭档——娜维娅找出被害人——海尔希出庭作证。”
“原来海尔希是蒙德来的小偷,凭借良好的身手打晕了图谋不轨的考威尔,将他塞进魔术箱中,导致他死在自己布置的道具下。”
“真相大白,芙宁娜在那维莱特的紧逼下认输,像个被扎破的气球一下子就软了。”
“深感丢脸的她威胁作伪证的沃恩全盘交代一切,否则让他一辈子都去和特许券作伴。”
“就在沃恩将要说出幕后之人姓名时,他的身体溶解为水。那维莱特立刻让警备队盘查在场所有人,但除了沃恩溶解的液体外,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一天之后,芙宁娜出席了对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的审判,他被指控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
“见到达达利亚毫不在意审判,将其视为实现与克洛琳德决斗的工具,芙宁娜出言强调审判的严肃性。”
“但没想到达达利亚转头将目标放在她身上,芙宁娜立刻岔开话题。其后娜维娅突然闯入歌剧院,指控卡布里埃商会会长玛塞勒为本案真凶。”
“审判期间,芙宁娜代替不想反驳的玛塞勒向娜维娅提出质疑。或许是上一起案件的影响,芙宁娜变得更谨慎也更认真了,她不再轻易做出推断,更多是在倾听。”
“借助三年前的物证与克洛琳德的人证,娜维娅说服芙宁娜和那维莱特接受她对卡雷斯凶杀案的推断。”
“她将此案联系上少女连环失踪案,配合旅行者带回来的关键证据,取得辩论胜利。指控成立,谕示机判决玛塞勒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