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俞东来也有此感受。自从上山之后,他虽然只见到寥寥五六人,但这几人个个实力强横,自己除了能看穿王言羽身旁的童立的修为外,其他几人是一个也看不出深浅,且那童立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三四,却和自己的修为不相上下,他们“通天阁”究竟是个什么门派,竟是这般藏龙卧虎。
后院深处。
刚刚,东方芷嫣又来寻杨晋一,为他奏乐解闷,她已将此视作是自己每日必做,如同梳妆打扮一般寻常之事,也成了她在这座峰上解闷消遣的方法之一。
她坐在屋外檐下,双手掌琴,手指如跳舞般在琴弦上拨动,清脆悦耳的琴音徐徐飞出,听得屋内大缸里的杨晋一心潮澎湃,他双手持箫,随着琴声飘响,手中长箫发出一阵呜呜声,穿插其间,相互配合,委婉动听。
在“乾坤百草汤”没日没夜的浸泡下,杨晋一的伤口已完全愈合,断骨也已复位续接,但经脉和丹田没有任何起色,除此之外,他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恢复如初,王言羽叮嘱他不能大意,让他身体完全吸收了药水之后才能出缸。
一个半月前,童立替他撤去了大缸上的铁盖,让他的手可以伸出缸外活动,他便取出八玄,和东方芷嫣开始学习如何吹奏箫乐。
东方芷嫣为了避嫌,也就没有再进杨晋一疗伤的这间屋子,每次来了之后,她就在屋外隔着窗户与对方说话,教对方吹奏。杨晋一疗伤时百无聊赖,每日做过最多的一件事,便是拿着八玄从早到晚的研究把玩,所以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奏箫也算是小有成就。
见杨晋一进步神速,东方芷嫣甚是欣慰,微侧着头,道:“杨兄弟,你进步很快,天赋极高,假以时日,必然成为大家之才。”
杨晋一哈哈一笑,道:“芷嫣姑娘谬赞,自来名师出高徒,做徒弟的怎么样,少不了师父的调教。”
东方芷嫣微微一笑,道:“你也不必谦虚,承义和申屠前辈知道你有这种成就,定也十分开心,说不定要和你烧纸结拜,齐鸣合奏一曲。”
中原人以酒会友,而东海人以乐会友,尤其遇见意气相投的人,大家就会击掌相交,称兄道弟,一起演奏乐曲。
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杨晋一感慨道:“在下目前为止也就佩服四个人,其中两人便是他们两兄弟。”
东方芷嫣讶异道:“为何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