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珣不满地道:“怎么,在你眼里,大梁的皇子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纨绔膏粱?”
沐芸唇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调侃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过,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你!”姜珣气得眼睛瞪了又瞪,却又拿沐芸没有办法,唉,谁让你姜珣是品春楼的常客呢。
沐芸迈步走向书信代写处,道:“好啦。就依四皇子殿下,今晚便打住吧。我一个奴婢,可不好误了主人的行程。”
姜珣在后面喊道:“我可是征求了你意见的。”
一个奴婢!对呀,你沐芸是我的奴婢,姜珣忽然自言自语道,哪有主人请示奴婢的道理?我是主人!
不过,看沐芸通过代写书信心情好了许多,姜珣还是很高兴的。
停止代写书信,虽然有违初衷,但也不得不如此。姜珣拜托县令,若是再有战俘书信,可先暂存,将来再想办法转送到宁京。
第二天一早,姜珣一行悄悄启程,捎给战俘的书信竟然装满了两个大木箱。
……
终于到了梁国与宁国交界处,已经能够清晰地看见雍州城了。雍州是宁国最靠近梁国的一座城池,进入雍州,也就等于进入了宁国。但在这里,姜珣却遇到了麻烦。
雍州城负责接待的官员,告诉姜珣,只允许梁国质子一人进入宁国,身边护卫和侍从侍女,一律不得随行。说,到了宁国都城宁京后,宁国自会为梁国质子安排相应人等。
这是什么狗屁规定?这也太苛刻太牵强了。说白了,就是歧视,就是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