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皱着眉头?”傅怀瑾开完视频会议,过来时见她紧皱眉头,伸手抱住她,帮她抚平眉尖,低声问道。
这一段时间,他要忙的事情非常多,就算休假在家,也有开不完的会议,陪她的时间没那么多,长歌本身喜静,又喜欢独处,没什么意见,反而傅怀瑾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总觉得这样忙碌下去,他就要备受冷落了。
“我算了算衡音的命盘。”长歌轻轻叹了一口气,衡音的命盘比她预想的要复杂的多,尤其是姻缘宫方面,被一层薄雾笼罩,看不真切,这种情况非常少见,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观星遭到的反噬,不仅仅是失明,有可能还有道术消退。
否则以她的能力,不可能看不清普通人的命盘,还有一种解释就是,衡音的命盘涉及因果。
傅怀瑾又急又气道:“你眼睛还未复明,还敢推算他人命盘?长歌,就算你将她当做姐妹,也不能介入他人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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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入他人因果是要付出代价的。
傅怀瑾将她的脸掰过来,面朝着自己,严肃且认真地说道:“我不管你过去和她有什么牵扯,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她自有她的家人疼爱保护,长歌,你只有我了,若是我都不阻拦你,谁来阻拦你?”
长歌的父母和养父母都是立不起来的,全靠长歌来撑着,宋星河这一世与她到底没有血缘关系,不能走的太亲近,唯有他能在她身边,撑着她,阻止她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长歌微愣:“你生气了?”
傅怀瑾俊脸绷紧,没说话,却处处都显示他确实生气了。
长歌伸手抱住他,眉眼弯起来,低低笑道:“你第二次跟我发脾气了,还以为你是圣人脾气,都不会发火的。”
“瞎说,第一次是哪一次?”傅怀瑾心口发软,却冷着脸问着,他这是第一次生气,不仅生气还吃醋,衡音那个小丫头算什么?跟她认识不过两年,怎么感觉在长歌心目中,那小丫头比他还重要?
前世对她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傅怀瑾又不禁开始内耗,长歌这么看重前世,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前世那个人?
“金陵那次。”长歌敏锐地感受到他周身的低气压,踮起脚尖去亲他,结果磕到了他的下巴,顿时疼的“嘶”了一声。
傅怀瑾急急地扶她,去看她撞疼的嘴角,结果被她猝不及防地亲了一下,这一下满腔的怒气瞬间就被浇灭,甜的心口都冒泡泡。
傅怀瑾摸着自己被她亲的脸颊,反客为主俯身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里,肆意亲吻了一番,这才放过她,声音暗哑道:“以后不准再算他人的命盘了,就算是我的命盘也不行。”
他只希望她好好的,不要触及任何规则之外的事情。
这一次的失明长达四个多月,他已经十分的焦虑心慌了,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长歌见他气消了,点头沙哑说道:“口渴了。”
傅怀瑾眼眸暗了暗,看了看她被吻得嫣红的菱唇,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喂到她嘴边。
长歌喝了水,感觉危机解除,这才懒懒说道:“刚才的话没说完,衡音的命盘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傅怀瑾将人揽到自己怀里,眯了眯眼。
“姻缘宫很奇怪,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的正缘不在这一世。”
傅怀瑾抚摸她的动作一顿,眼眸陡然一深:“你的意思,她这一世孤独终老?”
长歌摇头,低低叹气道:“不知道,自从上次施展观星术之后,反噬太严重,道法消散的厉害,已经看不到他人的命盘。如果不是我的缘故,那就是衡音的命盘和之前的我一样,前世因果未了,延续到了这一世。
只是我对她后来的事情知之甚少,不知道要怎么帮她。”
长歌不禁想到了前世的谢景焕,这一世的泽越,这四个月泽越再未出现,但是她却有一种模糊的感觉,感觉他们还会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