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号业主:出差中,平等地嫉妒每一个能去秋老师家打麻将的人。
宋星河:速度,先来先开,后面要是人多了,你们自己找地另开。
宋星河说完,丢了手机,厚颜无耻地又要了一杯茶。
长歌给他倒了一茶盏茶,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就随他,拿了上次没看完的书,继续看,最近傅怀瑾给她带了好些书回来,有些书还是很有趣的。
她看一会儿就要去午睡,随便他回不回家,反正就住隔壁别墅,七八分钟的路程。
想到这,她不禁庆幸,当初陆西泽想买这一带的别墅,结果硬是一栋也没买到,要是都住这里,那以后铁定鸡飞狗跳。
“陆……”长歌陡然住口,算了,不管是他买不到,还是他们俩暗中下绊子,都无所谓。
她低头继续看书,还没看两页,就听见了庭院里传来了铃铛声。
宋星河一个鲤鱼打滚起身,优雅地笑道:“你家来客人了。”
秋长歌:“?”
傅怀瑾:“?”
洗碗机还在运转,拖地机器人正在吭哧吭哧地工作,傅怀瑾还在收拾剩下的食材,将料理台擦的一尘不染,听见铃铛响了,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这个周末,算是彻底泡汤了!
他今天没邀请旁人来,傅家来人的话会提前给他打电话,一般家里人都不来打扰他和长歌,怎么还有人来?
“傅医生,秋老师,在家呢?”21号业主抱着一堆的年货,穿过满庭院的茶花,站在入户的门口,激动兴奋地探了探头。
从秋长歌搬进来的第一天,他们就想来拜访,但是一直苦无机会。
傅怀瑾以前一直住在山上的橙园,隔了一个湖泊,那就是两个世界,他们也识趣地不去打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傅医生搬到了秋老师家,那就是邻居,走几步路就到的交情。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他们眼看着就要跟传闻中的傅怀瑾有交集时,结果发现秋长歌宅的令人发指,她连遛狗都只在庄园附近的湖边遛,一年几次面都见不到,更别提交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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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宋星河邀请他们来打麻将,那肯定得厚着脸皮来。
傅怀瑾洗干净手,走出来,认出他是21号业主,温润笑道:“今日周末,您有事?”
“不敢,不敢,我们这不是经常沾秋老师的光,吃橙园的瓜果蔬菜,又经常蹭您种的茶花吗?快过年了,就过来送点年货。比不上特供,一番心意。”21号业主连忙谦逊地开口,他可当不得傅怀瑾一个“您”字。
傅怀瑾颔首微笑:“多谢,请进。”
傅怀瑾看向他身后穿黑色长大衣、戴着长围巾的男人,三十岁左右,英俊斯文,目测有188高,戴着金丝眼镜,看不清神情,见他看来,微微颔首。
傅怀瑾心里闪过一丝模糊的念头,这姿态像是上位者的姿态。没有听说帝都有这号人物,今日登门不知有何目的。
21号业主笑眯眯地进屋,说道:“打扰了,傅医生,忘了介绍,这是我发小,泽越,现在是帝都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这些年一直在外定居,最近才回国任职,今天凑巧来我家拜访,宋少说打麻将,三缺一,我这就不请自来了。”
21号业主也不傻,看傅怀瑾的神情,完全没有要打麻将的意思,而且傅怀瑾是什么人,说他念经种地看书做学问,他信,打麻将,扯淡!
所以他必须得将宋星河拉出来做挡箭牌。
傅怀瑾伸手,温文尔雅地说道:“泽先生,幸会。”
泽越看向面前清俊出尘、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风雅的傅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低哑说道:“幸会了,傅医生。”
21号业主笑道:“秋老师在?我去打个招呼。”
秋长歌放下书,冷淡地看了一眼摇人的宋星河,走出茶室,正要开口,看清来人,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