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茹是季家四房孙女,整个四房除了她都没有什么存在感,二房三房也是如此,唯有大房深受老爷子喜欢,长孙季明业俨然一副继承人的模样。
“秋长歌,老爷子生辰那日,你可要穿的正式一些,圈内很多人酸你能嫁给陆总,更酸你跟傅怀瑾关系匪浅,你到时候可别被人艳压嘲笑。”季茹茹叮嘱道。
乔曦:“你还操心她,她往那里一站脸上就写着一行字:姐就是女王,你还是担心找茬的富家千金吧。”
季茹茹:“说的也是,走走走,去试礼服去,每一次的豪门聚会都是一场硬战!当千金小姐也是很累的。”
乔曦和季茹茹挂了电话去试礼服,长歌看着陆西泽的资料,视线落在季家老爷子和长孙季明业的资料上,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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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老爷子的寿辰在周六晚上六点,周五晚上,傅怀瑾做完手术,从医院出来,吩咐司机回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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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需要提前打电话回去,让阿姨收拾您的房间,准备晚饭吗?”司机见他神情略显疲倦,清俊的面容有些苍白,低声问道。
傅怀瑾摇头,低哑说道:“不用,晚上还回橙园。”
司机看了看时间,欲言又止,回橙园得半夜了。明日是周末,少爷明明可以住在傅家,何必非得赶回橙园。
回傅家时,已经过了饭点,老太太戴着老花镜坐在壁炉前看书,时不时地辅导一下傅烟珠的作业。傅家子嗣单薄,傅家孙子辈就大房的傅和玉和二房的傅烟珠两人,都陪着老太太住在老宅。
傅烟珠刚上初一,十二岁的小姑娘,和她哥傅和玉完全不同,文文静静的,性格十分的沉稳。
“奶奶,小叔回来了。”傅烟珠看见傅怀瑾,微微惊喜道,“小叔,你怎么回来不提前打电话,好在阿姨给你留晚饭。”
老太太见小儿子回来了,顿时起身笑道:“今日怎么有空回来?”
这个小儿子是她老来得子,从小就透出不同寻常的智慧,老太太爱若眼珠子。
傅怀瑾微微一笑:“只是回来找几本书,不想太兴师动众。”
他取出路上买的糕点,递给傅烟珠,傅烟珠一看是最近特别火特别好吃的甜点,顿时笑弯了眼睛,说道:“我去喊我哥下来一起吃。”
傅烟珠上楼去喊傅和玉下来吃宵夜。
老太太笑道:“晚上少吃点甜品,怀瑾吃饭了吗?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傅怀瑾:“我在医院食堂吃过了,大哥说,我小时候画了不少的连环画,都被您收起来了?”
“是有这么回事。”老太太带着他进储藏室,打开灯,在书架子上找着他的旧物,“你小时候就过分的聪明,尤其是画画上,像是无师自通一样,我便请了一位老师教你画画,那时候是画了不少东西,不过后来生了一场病,你就不画了,改学了钢琴。”
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按照标签,找到他七岁前的储物箱。
傅怀瑾看着大大的储物箱,目光微深,伸手握住老太太的胳膊,低低说道:“我自己找就好。”
“好,那我去给你收拾房间,晚上住这边吗?”
傅怀瑾看着老太太慈爱的目光,不忍拒绝,点了点头:“好。”
老太太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孩子怕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否则不会半夜回到傅家要找儿时的旧物,而且最近也没听他提带秋家小姑娘回来,想必是两人闹了不愉快。
怀瑾的性格本就过于沉稳温和,那小姑娘也是冷淡的性格,要是两人之间平平淡淡的,她还有些担心,如今既然闹起了小脾气,她反而不担心了。
小情侣嘛,若非在意,怎会闹脾气。
老太太出去收拾房间,傅怀瑾坐在蒲团上,打开重重的储物箱,取出里面的儿时旧物,这一箱子是他六七岁时的旧物,里面大多是他的奖状、成绩单以及涂鸦的画作。
他取出画册,翻开一看,画的大多是山水合集,七岁时的涂鸦却画风初显,画的山水画十分的写意逼真,当年教他的老师也有些来头,说他若是一直画下去,必成大家。
可傅家不缺一个画家,后来他不画画,唯有那位老师痛心疾首,傅家人倒是不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