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虎刚和刘武比试过,当然相信他们说的话。他叹了口气说:“我原以为我再不继,也得和刘兄过个三五招,哪知一招便输了。惭愧,惭愧。走了,不比了,吃早饭去!”
庞机得等到天亮后才对颜阳天说:“颜当家,我把药方又改了一下,不过,把握如何我也说不清楚,只有经过试验才知道结果。你们谁来?”
谷二虎昨晚吃了一次大亏,听庞机得说又改了药方,怕又像昨晚一样被弄得失了心疯,便对颜阳天说:“师父,徒儿昨天的药性还没过,头还昏得很,让师兄试吧!”
颜七良见谷二虎叫自己试药,心里老大不愿意,马上对颜阳天说:“师父,我认为还是二虎师弟试药为好。因为在同一个人身上试要比在几个人身上试要好对比些!”
“嗯,说得对。”庞机得昨天被谷二虎一顿臭骂,还差点对自己动了刀,要不是杨二丰挡着,说不定已经被他杀了。哼,老子就要趁机折磨你小子一番。想到这里,他指着谷二虎对颜阳天说:“颜当家,你大徒弟说得对,这药还是应该由他来试,因为他的精力各方面都比你大徒弟强多了。再说,在同一个人身上试确实要便于比对!”
颜阳天正不愿意让自己的亲侄儿去犯险,听了庞机得的话,正合了他的意思,于是不由分说地对谷二虎说:“二虎,既然神医还是要你试药,那就还是你吧,先把你治好也是好事嘛。你师兄胸部有伤,你是知道的!”
谷二虎心里十二分的不愿意,心里把颜阳天叔侄骂了七八遍才说:“师父,徒儿现在身上确实不好受。还是让师兄试吧!”
颜阳天见谷二虎不愿意,生气地说:“二虎,你咋这样不让师父省心呢?这些事都是庞神医在把握,你怎能不听庞神医的呢?”
谷二虎大为不满地质问颜阳天道:“师父,我确实已经受不了了,太难受了,再吃一回药,我一定会被庞老头儿折磨死的。师父,我宁可不解毒了,也不让他在我身上试药了。师父,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孽畜,你怎能说出如此让神医生气的话来?”颜阳天听了谷二虎的话,看了一眼庞机得,生怕姓庞的生气,连忙假装大怒地对谷二虎吼了两句,随之又装着关心的样子劝谷二虎道:“二虎,听话,神医说得对,在同一个人身上试药便于比对,可以加快神医制成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