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得和你一起去!”
“旺儿,你不能去!”支白银对支旺说:“支家惨遭如此大的变故,天罡大王和王后也被冤杀,皆因上官慧那贱女人所为。支家与上官慧的仇不共戴天,我如不亲手杀了上官慧那贱女人一家,死不瞑目!”
支旺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对支白银说:“爹,支家大仇肯定得报。不过,都说青唐城里的守城人尽都武功高强,特别是那个尤如水更是本事非凡,我们现在势单力薄,怎能对付得了他们那么多人?最关键是我们还根本就不认识上官慧……”
“你别说了!”支白银打断儿子的话,说:“我们正因为不认识那贱女人,所以我必须得今天就去。因为,这次是杀她的最佳机会,失去了这个机会恐怕就再也杀不了她了!”
“可是……”
“没有可是!”支白银又打断了儿子的话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爹会小心的。退一万步说,我只要杀了那女人,我支家的大仇得报,就是死也值了!”
支旺见父亲执意要一个人去,只得跪下说:“爹,支府不能没有你!杀上官慧的事让儿子去吧。我一定能杀了她,为我大伯和大王,为我哥哥姐姐们报仇!”
支白银不由分说地对支旺说:“旺儿,你什么也别说了,你还年轻,支家还得靠你发扬光大。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明天是上官慧的花夜酒(农村结婚风俗,婚礼的头天晚上宴席为花夜),如果有机会,我在花夜杀她更方便,也利于撤退!”
支旺见支白银铁了心要一个人去,不再说话,假装听从地说:“好吧,既然爹一定要自己去,孩儿听从便了!”
“旺儿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好好看家,爹走了!”支白银见支旺答应了,长抽了一口气说:“旺儿,只要我后天晚上子时还没回来,你就别等我了!”
“爹……”支旺再也忍不住,悲伤了起来。
“好了,睡去吧,我走了!”支白银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王爷,你真忍心丢下这一家大小,独自去寻死?”夫人何氏不知何时坐在门前,旁边跪着一众儿媳和孙儿孙女以及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