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儿疯,亏你们还是男人,却如此窝囊,压根没有一点儿男人味,看着你师徒那点窝囊相本姑娘就想笑!”田梅想在刘昆水他师徒的身上试一试尤如水给她的功力究竟有多强,她嘲了笑杨二丰师徒一阵后,又对陆小娣递着眼色说道:“师父,他们师徒这点熊样会有多大本事?说不定一看见邪铃或尤如水就会吓死过去!师父,看来,找他师徒三人来纯属多事!万一他们师徒吓死了,谁去伺候他们?还不如就我们师徒自己去,来去自由,免得还要担心这些窝囊废!”
陆小妹明白田梅的心思,也想按尤如水说的,陪他师徒玩玩儿,想到这里,她回答田梅道:“嗯,有道理,看来,为师是欠思量了。早知道他三个已经被尤如水吓破了胆,还叫他们来干啥?”
杨二丰一听,顿时来气,不过,他还是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不卑不亢地说:“母大当家说的什么话?我哪里被那小妖女吓破胆了?那摄魂铃是我灵玄门传家宝,夺回摄魂铃是我灵玄门所有人的使命,你们就是不叫我,只要我们知道了摄魂铃在谁的手上,我们都会义不容辞地去夺回来的!”
田梅听了杨二丰的话,咯咯笑着调侃着他道:“羊儿疯,就你们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想去和尤如水斗狠?你不怕尤如水把你的羊皮给剥了换成狗皮?那时,你就不再是羊癫疯而是疯狗了,以后是不是该叫你狗儿疯了?咯咯咯……”
杨二丰听了田梅的话,哪还忍耐得了,厉声道:“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田梅讥笑杨二丰道:“尊重?你有何德何能能让我尊重你?本姑娘尊重的人是那些本事高强而又人品出众的人。你自己说,你占哪一样?”
杨二丰脸也气青了,鼻子也气歪了,把脚一跺,对陆小娣说:“母大当家,这就是你调教的徒弟?她们连对人的最起码的礼数也不懂,也配行走江湖?”
“杨二丰,我告诉你,师父倒是教过我们应该如何对人的礼数,但却不包括你们这类家伙!”田梅嘲笑杨二丰道:“因为你们只能算是披着一身人皮的异类而已,不算……”
陆小娣听了田梅的话,哪还忍得住,噗嗤一声爆笑起来。
杨二丰见她师徒如此没把他放在眼里,勃然大怒道:“母当家,我看你们师徒也不能算人,只算……”
田梅没等杨二丰说完,也装着大怒的样子打断他道:“羊儿疯,你敢再胡言乱语,小心我的巴掌不认人!”
陆小娣对田梅一摆手,冷笑着问杨二丰说:“杨当家,你堂堂一当家人就这点气度?说出去就不怕别人笑话?”
“我……”杨二丰被陆小娣两句话问得不好意思起来。
刘昆水见师父受了冤枉气,却不敢发作,心里老大的不自在,大声说道:“母大当家,你的气度倒好,不过只能在我们面前耍威风,如果你那次……”
杨二丰见刘昆水不知死活地要揭母老虎的短,吓了一跳,连忙拉了徒儿一把,厉声道:“别说了,你还不嫌乱吗?”
田梅当然听得懂刘昆水要说什么,正要借机开打,但见杨二丰阻止了他,只得假意发怒道:“牛困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如果胆敢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把你的舌头割来喂狗!”
刘昆水见田伏天装聋作哑,好像那几个女人说的是别人,根本就不管他的事一样。他心里虽然来气,但他知道,田伏天是反对到这里来的。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虽然是自己怂恿师父到这里来的,但不管怎样说,现在师父被人家欺上脸了,你姓田的也不该看师父笑话噻!想到这里,他冷笑着对田伏天说道:“田师兄,你是觉得她们好看没看够,还是觉得她们说话好听没听够啊?”
田伏天正为师父受了刘昆水的怂恿到这不该来的地方受气而自己又一筹莫展生气,见刘昆水又这样问他,顿时没好气地数落着刘昆水说:“刘昆水,你不是特有办法吗?我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