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瓜长叹了口气说:“翠云,我被谷惠玲打了!”
“谁是谷惠玲?”陈翠云并不认识谷惠玲,怒问道:“她是什么人,竟敢打你?”
谷瓜又是一声长叹说:“她是谷王氏的女儿,就是尤如水从这王府里救走了的那个女孩儿!”
陈翠云想起来了,心痛地摸着谷瓜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一边吹,一边好笑地问谷瓜道:“她用什么打的?能把你打成这样?”
谷瓜不好意思地说:“唉,我挨了她一巴掌!”
“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一巴掌能把你打成这样?”陈翠云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难道尤如水教过她?”
“应该是!”谷瓜还一阵后怕,半晌才说:“幸好我最近这段时间没有和谷蛟龙一伙在一起,不然,我今晚就惨了,姓尤的一定不会饶了我!”
陈翠云吃惊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尤如水也来了?”
“来了!”谷瓜还一阵心悸地说:“她已对谷长龙和那几个不三不四的家伙们都种上了慢性毒药。看谷长龙那样子,他今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陈翠云想了想说:“活该,你应该叫尤如水杀了他!”
“我倒是想呢!”谷瓜苦笑道:“可是,我没资格啊!”
“倒也是!”陈翠云安慰着谷瓜说:“瓜,快了,还有一个多月我们就能结婚了!只要我们结了婚,你就是皇亲国戚,他们就会看你的脸色行事!”
“但愿吧!”谷瓜还是苦笑着说:“我只要不受人白眼,不被别人当下人一样呼来唤去的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