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白银父子却没笑。支白银正想问颜阳天时,颜阳天已昏厥了过去。
颜七郎和谷二虎见师父昏厥,知道是毒药的原因,才猛然想起了尤如水的招呼,只得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
二人平静了一阵,才蹲下身去扶起了颜阳天,劝道:“师父,别生气,我们不能生气啊!”
颜阳天醒来,听了颜七良的话,才想起尤如水对他们说过的话,也怪自己太过冲动,竟把尤如水的招呼忘得一干二净。看来,那妖女说的话全是真的,自己刚一急火攻心,药性马上就发作了。他竟把刚才的想法忘得干干净净,只得无可奈何地对公孙师徒说:“唉,我颜阳天时运不济,让你们见笑了,见笑了。不过,我想你们要是遇上了她,恐怕也就笑不起来了!”
支白银见颜阳天醒来,向颜阳天拱手说:“颜当家,多时不见,为何这般狼狈?”
颜阳天没料支白银会在这里,一时语塞。
支白银向公孙松鹤说:“公孙道长,我和颜当家说一会儿话,你们先走吧!”
公孙松鹤正巴不得甩开他父子,连忙说:“好好好,姻王爷,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支白银见公孙松鹤走后,扶着颜阳天坐在一土坎上,看着他师徒三人的印堂穴上方的小孔问道:“颜当家,你们遇到什么人了?为何都受伤了?”
颜阳天见支白银是真心关心,也不再掩饰,长叹了口气,才老老实实地说:“我们去找尤如水那小贱人报仇,不想仇没报成,反又被那她给伤了。你说,气不气人?”
支白银又问道:“你们在什么地方遇上她了?”
谷二虎不认识支白银。他见支白银问东问西的,没好气地说:“我们在哪里遇上她你想干吗?难道你还敢去找她麻烦不成?”
颜阳天连忙喝住谷二虎说:“二虎不得无礼。这位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朱道长的二弟支白银王爷,还不快快见过姻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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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二虎听了,只得向支白银赔礼说:“对不起,在下无礼,请王爷恕罪!”
支白银苦笑着说:“没事,没事,不知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