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青泉见谷瓜平白无故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大张着嘴,竟愣住了。
谷惠玲见了他的丑态,又是两巴掌打翻,才骂二人道:“你两个东西也不是好人,老子一会儿再找你两个东西算账!”
谷青泉听了,才知道有隐身人,气得大骂谷大树道:“谷大树,你这东西害人不浅!”
谷惠玲帮着欧阳白雪,把那些已经烧着的柴草扔到院坝里,一时间,院坝里乌烟瘴气,到处都是火光。
颜阳天三人快步离开王府,才转身看了王府,老远见王府里一阵轻烟,便再也没有动静。
谷二虎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唉,狗日的妖女命真大!”
谷惠玲把屋子前的柴草清理后,才把谷大树拖进屋里,先赏了他一巴掌,嘴里骂着:“谷大树,你这东西真是该死,你们主子还在屋里,你们竟然敢放火烧你们的主子,你说,这是什么罪?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说,我说!”谷大树只感觉得到被人抓住了,却又看不见人,但听声音好像是谷惠玲,直吓得脚杆抽筋,连声说道:“玲玲姑娘,我们是奉三王子之命来的。说是王爷已被妖……不是,是被尤姑娘杀了,叫我们来……来放……”
谷惠玲问谷长龙道:“姓谷的,你听到没有?你亲兄弟都不认你这个王爷大哥了,他也想趁机杀了你当几天王爷,你还有什么得瑟的?”
谷长龙也醒了,听说谷青泉要烧死自己,估计三王子一定是为了当上王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问谷大树道:“大树,老子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来害我?”
谷小龙也踢了谷大树两脚,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竟敢来暗算尤姑娘,你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
谷大树委屈地说:“王爷,二王子,我们真的认为你已经被妖……被尤姑娘杀了。是三个刚出去的道士告诉我的。他们叫我快去告诉三王子,还说,只要用火烧,用弓箭守住门窗,尤姑娘就插翅难逃,不过,他们没有告诉我们你们还有隐了身的人在这里,不然,再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来和尤姑娘叫阵的。王爷,我说的句句是实,三王子可以作证的!”
谷惠玲听说是颜阳天一伙怂恿谷大树来烧他们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尤如水,肇皮说:“姓尤的,怎样?叫你杀了颜阳天那老东西,你偏要留着他。你认为他真的能悔过自新重新做人?你想要他们那种连狗都不如的人能真正悔改,就像要太阳从西边出来。你现在看到了吧,你对他倒是仁慈,他却巴不得你马上死一万次!你呀,真不知该怎样说你!”
尤如水笑着为自己辩解说:“他三个东西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你想,他们自己干不过人,找人总可以吧?就像这个谷王爷,不是就在四处找人来对付我们吗?不过,我现在才真正知道了他三个东西是不可救药的,这种人确实该死!你放心,我们一会儿去找他三个东西算账!”
“对,尤姑娘说得对,他们这种人就不是人。我就是完全被他们的蒙蔽了,轻信了他们的话,才……才找……的!”谷长龙还不死心,尴尬地继续缠着尤如水说:“尤姑娘,都是颜阳天那东西的鬼主意,我……确实是被他迷了心窃。尤大侠,从现在开始,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只要你饶了我,我宁可不当这个王爷,把这个王府都送给你!”
谷惠玲听了谷长龙的话,又给了谷长龙一巴掌,骂道:“狗东西,你认为我姐姐是稀罕你几间臭房子的人啊?告诉你吧,别说是你谷王府,就是你整个谷家庄,整个天下,都是我姐姐的了,因为……因为……”
欧阳白雪被谷惠玲的几个因为给因为得咯咯大笑起来,笑了一阵才对谷长龙说:“我告诉你吧,尤大侠是未来的王后了,到时候,别说整个喽里都是她的,就连整个天和,也都是他们的了。她要什么没有?你想通没有?”
谷长龙听了欧阳白雪的话,又吓了一大跳。他脚杆一软,跪在了地上,不断地叩着头说:“尤大侠,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人冒犯了大侠天威确实罪该万死。尤大侠,你饶了我吧!”
尤如水冷笑着对谷长龙说:“狗王爷,你认为我是三岁孩童?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三十天前你是怎样对我的?那时候难道也是颜阳天他老狗叫你那样对我娘仨的?你们要把我弄到醉心苑去当窑姐,难道也是颜阳天给你出的主意?”
谷长龙再也无话可说了,只得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说:“尤姑娘,我错了,我错了,尤姑娘饶了我吧!”
尤如水看着谷长龙,恨恨地说:“谷长龙,我当时就曾发誓要杀了你,不过,是你二儿子小龙救了你,如不是他,你也不会活到现在。再说,我也想通了,要不是你当时下令追捕我娘仨,我们也不会往黄州跑,更不会知道曾步鸣要密谋造反。算来,你也算是‘有功之臣’呢。正因为你有‘功’所以我只是让你吃点小苦头而已。你什么也别说了,如果你还不知足,那么,你的王爷也只能做到现在了,我叫太子马上废了你谷王府。你看着办吧!”
谷宇龙应声道:“尤大侠,只要你说废了他,本宫马上废了这谷王府!”
尤如水咯咯着说:“殿下,可暂时留着他,但是,叫他把守神树的家丁解散了,神树已没有必要再守了,国库不但不能再给他们拨银子了,反得年年收他们税银!”
“好,本宫听尤姑娘的!”谷宇龙大声对谷长龙说:“从现在起,收他们税银!”
“对,不但要收他们税银,还得狠狠地收,反正他家有那根神树和醉心苑两棵摇钱树!”尤如水看着谷长龙,冷笑道:“不过,从现在起,你谷家再不可鱼肉乡民,否则,我定不饶你!”
“遵命!”谷长龙听了尤如水的话,脑髓都后悔干了,顿时恨起曾步鸣和亲家上官青风来,心想,如不是他们,我也不会再去打这小妖女的主意。现在好了,摇钱树没弄到,自己吃苦头不说,眼看大把大把的银子就要往外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