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趁机对范一统说:“饭一桶,你看你作恶引起众怒了吧,连你儿子也不饶你了。我们也只有用你作挡箭牌喽!”
范一统听了范剑的话,肺都气炸了。但他脑壳转得快,心想,且不说自己已经被捉拿,看样子已是凶多吉少。现在,连自己亲儿子都要置自己死地了,看来,就是造反成了,也多半要早死在这逆子手里。这反还有什么造头?不如暂时稳住谷天雄,看形势而定吧。想到这里,范一统大声叫道:“众将听令,嗷里已经消亡,这位是天和的真命天子。大家快来拜……”
范剑没让他老子把话说完,就仗剑在手,对众将喝道:“大家别听我爹的,他被人捉了,贪生怕死才说出如此没种的话。难道我们这几万兵马还怕他三个不成?将士们,为国立功的时候到了,杀了他们,你们就是功臣,我范家一定重重有赏!”
尤如水也不知范一统说的是否真心话,不过,让他去说服众将士也许要奏效些,于是对玲玲他们说:“放了饭一桶,让他去解决他儿子!”
谷惠玲也不说话,解了范一统的绳索,并推了他一把。
范一统虽然获得了自由,但他知道,这个自由只是暂时的,因为他们有神灵随身,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为了保命,他对那些正蠢蠢欲动的人们言不由衷地大声叫道:“没有本帅的命令,谁敢乱动?范剑故意混淆黑白,扰乱军心,给我拿下这个孽畜!”
范一统边说边来到点将台。
众将士见主帅开了腔,哪还敢动,但也没有人去捉拿范剑。
范剑见他爹获得了自由,竟厚颜无耻地说:“爹,如果孩儿不用此办法,你能脱身吗?快快号令众将士杀了他们,天下就是我范家的了!”
范一统无奈地喝住范剑说:“孽畜,你闯下弥天大祸了!”
尤如水和欧阳一鸣父女快步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