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铃?对,对,对,一定是这样。我咋把这事忘了呢!”支白银猛地拍了拍头,说:“爹这两日就是被邪铃给弄糊涂了!”
支旺不解地问支白银道:“你被邪铃弄糊涂了?爹,你是什么意思啊?”
支白银把昨天傍晚遇到邪铃的事说了一遍,又惊诧地说:“糟了,糟了,一定是那个持邪铃的人已经把王宫里给害了。那姓尤的也一定是乘机控制了王宫,一定是这样!”
支旺想了想说:“但是,范剑说现在守王宫的卫士还是那些原班人马这又怎么解释呢?我们大家都没想通其原因!”
“我想,他们也许是被威逼了,也许是被利用了,也许……”支白银也许了半天,也没也许出个肯定的说法。
支旺想了想说:“被利用了我相信,被威逼的可能性不大吧?王宫里的那些卫士可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啊,那姓尤的再能,她一次能对付那么多的高手吗?”
支白银想了想说:“旺儿,支理他们到现在也没回来,你好生看家,我亲自到双鹿去跑一趟,看谷天柱他们那边有什么消息!”
支旺连忙答应:“爹放心,我会看好家的!”
支白银说完,立即赶往双鹿去了。
谷青方离开范府,一路扬鞭催马,飞快地往双鹿跑。刚进入双鹿地界,就远远看见前面来了一队打着天和使臣的旗号的官兵,他不想找事,连忙躲了起来。他看到了一个身穿黄袍的人,心想,糟糕,嗷里王宫果然出大事了。他见最后一匹马过去之后,才慢慢地钻出山林,没命地奔往双鹿而去。
谷天柱眼睁睁地看着谷天雄走远了,才垂头丧气地回到府里,见曾步鸣软在椅子上,知道老丈人也在为谷天雄的事灰心难过,他长叹了口气对老丈人道:“岳父大人,谷天雄的人马确实太强大了。我不仅没能阻止他们,反而让谷天雄对我产生了仇视。听他口气,他坐稳丹州后,一定会找我算账的。看来,我们是偷鸡不着反要蚀了把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