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答应了一声,飞快地去了。
上官慧又对支老头说:“老家伙,快去点四百两银子出来!”
“是!”支白银规规矩矩地答应了一声,健步走了出去。
上官慧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在屋里踱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年轻人拿来了两只熟鸡,一大盘点心,提了一大壶酒来摆在桌上,又把一件绿色的衣裳放在凳子上,退到一边去了。
上官慧正饿得不行,也不客气,扯下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她自己倒上一点儿酒,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小口,一股燥辣的味道直钻喉咙,连忙大张着嘴吹了吹气,心想,哎呀,这么难吃的东西,为什么尤如水却把它当成美味?
就在上官慧想不通的时候,支老头提着银子来了。只见他规规矩矩地把银子摆在桌上,认真地数了一遍后说:“税官,请点好,四百两,一文不少!”
上官慧瞪了支白银一眼,说:“老东西,早这样自己拿来多好,偏要让你爷爷动怒了才拿出来!滚一边去!”
“是,是,是,是我不对!”支白银喏喏连声地站一边去了。
上官慧吃饱后,用桌布包了银子,把剩下的鸡和点心也包了,连酒也一起提了,把衣裳缠在腰上,她也不想再滥杀人,只对支白银说:“老东西,老子本想杀了你这养女不教的老东西,再一把火烧了你这鸟窝。算了,老子也想通了,算你老小子命大。不过,你们得乖乖地待在屋里,不要乱走,否则,别怪老子不饶你!”
“是!我们不乱走!”众人大声地答应了一声,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目送上官慧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