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柱却不好直说,只含糊其辞地说:“说是一个叫尤如水的造反的事没处理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好问他。他正气得半死不活的!”
“尤如水?”支白银失声问道:“尤如水是个什么人物?竟敢造谷天雄的反?”
谷天柱只得糊弄着支白银说:“姻王爷,其实我并不很清楚。听我老丈人说,喽里这段时间来出了几个小女娃娃,尽都本领高强。而且她们之间好像也发生了些不愉快,说是在争夺一个什么摄……魂铃,对,就是摄魂铃。据说这两天撵到我们嗷里来了。不知姻王爷听说过没有?”
“摄魂铃?”支白银失声问道:“也就是说,那个摄魂铃已经流到我嗷里来了?”
谷天柱见支白银紧张,点头说:“对,我亲家亲眼看见了她们一个逃,一个追到这边来了。姻王爷,看你那样子,莫非你老人家见过摄魂铃了?”
“没见过!”支白银摇头说:“我哥知道摄魂铃的事,说是颜阳天告诉他的。说是那铃子太邪了。如果那铃子真的到了咱嗷里,会乱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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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天柱故意打着哈哈说:“难道姻王爷你和朱道长那样的本事也怕那东西?”
支白银说:“听我哥说,要想不受那铃子的诱惑,要有足够的定力。我肯定是不行的,就不知道我哥的定力如何。我想,他也难!”
谷天柱有些失望地问支白银道:“听你的意思你兄弟二人也把那摄魂铃没法了?”
支白银想了想说:“我并不知道那铃子究竟有多邪,只听我兄长说得神乎其神的。其实我也想亲眼看看那东西玄在哪里。既然王爷的亲家亲眼见她们流窜过来了,我倒想见见她们!”
谷天柱听了支白银的话,心里踏实了。他相信支家兄弟的本事和公孙松鹤应该在伯仲之间,有他们一起对付上官慧和尤如水两人就足够了。想到这里,故意问支白银道:“姻王爷,朱道长在家没,晚辈想找他解个梦!”
支白银老老实实地说:“不巧,他昨天进宫去了。贤侄做了个什么梦?看我能不能解?”
谷天柱呵呵笑着说:“姻王爷,晚辈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乱党造反。乱党万箭齐发,一时箭如飞蝗射向天罡王兄,我急忙以身为天罡王兄挡之,我身上顿时插满了羽箭,就像豪猪一样。我怎么跳也躲之不过,直到倒下了才吓醒了。姻王爷,你说说此梦凶吉如何?”
“此乃大吉之梦也!”支白银一听,哈哈大笑着对谷天柱说:“梁王,你要飞黄腾达了!”
“王爷莫开玩笑,我还会飞黄腾达?”谷天柱也呵呵道:“王爷是宽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