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见自己被眼前这个小女子戏弄,让人嘲笑,脸上早已挂不住。但是,他不愧是一代宗师,有足够的肚量,他的脸阴了一会儿,又强装起笑颜对谷惠玲说:“小姑娘,这样取笑人不好,老夫尚且没说完,你怎能断章取义呢?”
谷惠玲做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公孙老道说:“好,那我就听你说完吧。快说!”
公孙松鹤见谷惠玲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更是断定了自己的判断,试探着对谷惠玲说:“姑娘,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尤如水对不对?”
谷惠玲斜了尤如水一眼,见她在摇头,就知道该如何对付老道了,继续装模作样地问公孙松鹤道:“尤如水是谁?他是干什么的?快告诉我!”
公孙老道听了谷惠玲的话,心里犯起了迷糊,心想,她不是尤如水?那么,她又是谁?想到这里,公孙老道问谷惠玲道:“请问姑娘姓甚名谁?”
谷惠玲瞪了公孙一眼,装着很不耐烦地说:“老东……老……人家,告诉你,我不姓甚也不叫谁,请你别给我乱改名字!”
大家都被谷惠玲那顽皮而滑稽的语言给逗乐了,就连公孙的徒儿们也扯着嘴角乐着。
公孙老道直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强忍着没有发作,干咳了一声对谷惠玲说:“小姑娘,请你正经点……”
谷惠玲听了公孙松鹤的话,立即大骂了起来道:“放你老杂毛的臭狗屁,你竟敢侮辱本姑娘不正经!老东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李长风见那小女子调戏师父,早已听不下去,听她又骂起了师父,更气得七窍生烟,不等老道说话,跳到谷惠玲跟前,伸手一巴掌对谷惠玲的脸上扇了过去。
谷惠玲冷不防见长风打来,吓了一跳,本能地用手一拂。
长风连谷惠玲的脸都没挨到,却杀猪般的嚎了一声,左手连忙拽住右手腕,往旁边一闪跳开,咬着牙说:“师父,我的手……可能断了!”
大家都怀疑听错了,大家都没有见谷惠玲用力,只是随意一拂而已,怎么就把长风的手给打断了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