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战虎哪里相信鱼角的鬼话,冷笑道:“危言耸听!”
鱼角呵呵一笑说:“殳将军,尤如水此人你也许不了解,但我是亲眼看着她轻轻松松捏死了柳青。当然,我对柳青也不了解,不知柳青的本事到底如何,只听说他是青唐守将。不过,他既是一方守将,想必也不会是佣庸之辈,但就是他这样一个将军,却被尤如水轻松捏死!”
“哦,那人竟如此厉害?”臣子们纷纷议论起来。
殳战虎大声质问鱼角道:“听你的意思,你已被那姓尤的吓破胆了?”
“殳将军,你先听我说!”鱼角不置可否地呵呵一笑,接着说:“你想过没有,尤如水的那一千人马是攻城,谷一洪一家是守城,一千人击败了守城的一万多人,这是什么概念?”
“也是!”臣子们听到这里,又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鱼角见大家也怕了,暗自得意,又对孟中吉说:“大王,臣不是怕他们,臣觉得,那尤如水既然敢用一千人守凉城,一千五百人守青唐,就一定有她的理由,也难说其中会不会有其他阴谋。如果我们孤军深入,一遇危险,势必会落入进无可守之地,退有木水河阻隔的窘境。臣认为,我们不能打无准备之仗,应派人再去打探个究竟再说!”
鱼笑春听鱼角如是说,心想,也是,那姓尤的确实厉害,如果我坚持,说不定会被派去当鱼角的先锋,那还不冤死,想到这里,也出班奏道:“大王,鱼大将军言之有理,我们不能操之过急。这样,臣再亲自过去探明真相,再请大王定夺!”
孟中吉好不扫兴,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着尔即刻过河,探听虚实,务要弄清真相。三日后再议!”
“遵命!”鱼笑春连忙去了。
“散了,散了!”孟中吉扫兴地把手几挥,自顾自地走了。
中午时分,颜阳天师徒三人来到了野鸡坪,在上官青风的饭馆里吃饱了,才步行到了上官青云的大院前。
颜阳天见门前没人,便自己走了进去。
师徒三人见院坝里一字排着九具棺木,心里一阵暗笑,装着表情肃然地来到香案前,点上三支香,装模作样地点了三下头,把香插进香炉里,嘴里大声喊着:“上官青云,你躲到哪里伤心去了?老熟人来了也不出来见见?”
上官慧本就讨厌颜阳天,恨他送信让娘迷上了摄魂铃而丢了命,现在又装着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还不礼貌地大声咋呼,心中来气,便对颜阳天师徒恨声说道:“姓颜的,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出去!”
颜阳天呵呵一笑,故意气着上官慧说:“小姑娘,别对我们发火嘛,你的亲人又不是我们害死的。再说,我们是来悼念死者的,你的火气再大,也不该在我们身上撒嘛。哼,一点礼貌也不懂,好像我们是杀你亲人的凶手一样!”
上官慧满腔的悲愤正找不到地方发泄,听了颜阳天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骂颜阳天道:“如果不是你这老东西乱嚼舌根,我家人会去找尤如水的麻烦吗?怎么和你没关系?你和杀人凶手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