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见尤如水兴高采烈,根本没有把王宫当回事,又是乘着酒兴,就担心她要犯混。于是小心地在旁边守候着。这几天来,谷惠玲对尤如水的秉性已经了如指掌,知道她只要一高兴,就易犯混。
果不其然,尤如水因为喝了不少酒,加上天气又有些闷热,只见她一边说话,一手就伸到了领口处。
谷惠玲见尤如水果然又开始犯混,没让她拉开领口,就连忙按住她的手,说:“水仙姐,你的颈项发痒吧?让我给你看看!”
尤如水一惊醒悟,只得顺势说道:“就是,快给我找找是什么东西,怪痒痒的!”
谷惠玲装模作样地在尤如水的脖子上找了起来,故意给大家打着哑谜说:“哦,原来是一点儿小草草,应该是你在山上时弄的。只怪你自己不小心,偏要往茅草丛里钻。怎样,扎痒了吧?”
“扎得怪难受的!”尤如水当然听得懂,顺着谷惠玲说,心里却好是感激谷惠玲,不然,这丑岂不丢大了?
谷宇龙歉意地对尤如水说:“都怪我,偏要去打什么猎,不然,也不会让尤姑娘如此遭罪了!”
“殿下,不管你的事!”尤如水心里暗笑了一阵,酒也吓醒了不少,连忙对谷天雄说:“大王,对不起,打断您说话了,请接着说!”
谷天雄今天也高兴,见尤如水要听,便打开了话匣子,对众人说了起来:“我祖爷爷性情古怪,但却是一个对家庭负责,对爱专一的好男人。他登上王位后,并不是像其他国君一样,忙着选纳王妃,他依然爱他的原配夫人。而且只她一个!”
“哦,原来是这样。想必大王也和你祖爷爷一样吧?”尤如水还是忍不住接话道:“这两天我在王宫里就只见到王后……”
“呵呵……尤姑娘说得对,本王没有纳妃!”谷天雄看了眼邓王后,坦然地说:“也不想纳妃!”
“哦,原是家……”尤如水快人快语忍不住说了几个字,又觉得不礼貌,咯咯一笑说:“大王,对不起,打断了您说话。请你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