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青虎慢慢清醒了,但他还是闭着眼睛。他感觉得到是杨寡妇在为他把脉。他心里一阵感动,一动不动地让她摸着手腕。
杨寡妇把了会脉,又给谷青虎换了一帕冷水敷在额上,时不时地又用手摸摸他的前额,检查他的温度降了多少。
谷青虎好是感动,但他没动,他不能让人家难堪。
杨寡妇为谷青虎摸了一阵脉,叹了口气,煎药去了。
谷青虎昏昏然地看着杨寡妇的背影,感动得泪水长流。
杨寡妇熬好了药,端来放在床边,一边吹一边搅,用嘴唇沾了一下,才一匙一匙地对谷青虎喂起药来。
谷青虎继续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装着昏迷的样子,让杨寡妇给他喂药。他真想一直装下去。
杨寡妇喂完药,又去换了一盆水,继续给他冷敷。
谷青虎不敢再装了,等杨寡妇又敷了一帕子后,才先把手动了动,装着才醒来的样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杨寡妇高兴地说:“吓死我了。大兄弟,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