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青带着谷蛟龙进了大殿。
谷蛟龙连忙跪下,不断弯腰磕头呼道:“罪民谷蛟龙拜见大王。大王万岁,万万岁!”
谷天雄仔细盯了一阵谷蛟龙,大声问道:“谷蛟龙,你知罪么?”
“大王,冤枉啊!”谷蛟龙已听花里青说了是有关陈良玉的事,连忙叫屈说:“国舅是被一个叫尤如水的女子废了武功的,是罪民亲眼所见,众多的陈州军民也是亲眼见了的,请大王明鉴!”
“你这东西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谷天雄一声冷笑,把陈小玉的奏折和谷长龙的信递给执事太监,说:“给他看看!”
执事太监把奏折和书信放在谷蛟龙面前。
谷蛟龙低头一看,认得书信是父亲亲笔,再仔细一看内容,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傻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谷天雄冷笑道:“谷蛟龙,你还有什么话说?”
谷蛟龙终于清醒过来,大声喊冤道:“大王,冤枉啊!”
“冤枉?”谷天雄瞟了眼曾步鸣和上官青风,冷笑着问谷蛟龙道:“你是怎样对你老丈人说的?”
谷蛟龙看了眼老丈人,战战兢兢地说:“大王,罪民前天在陈州亲眼见国舅爷被那妖女废了武功,也是罪民亲自把他送回国舅府的,陈小玉将军可以作证。罪民怕受到连累,于是当时跑到京城报信来了。至于国舅爷后来是怎样死的,罪民并不知情。大王,罪民一直在京城没离开半步,怎会找人去刺杀国舅爷呢?”
谷天雄听了,也觉得谷蛟龙说得在理,便问谷蛟龙道:“听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你喽?”
谷蛟龙知道,有胆量杀陈良玉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难道是他?想到这里,谷蛟龙连忙说:“大王,罪民认为,敢刺杀国舅爷的绝不是普通人。罪民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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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鱼笑春!只有他才有这个胆量!”谷蛟龙不知鱼笑春和曾步鸣一伙的关系,于是老老实实地对谷天雄说:“大王,鱼笑春虽然到我谷王府时间不长,但我看得出他在我谷王府经常頣指气使,傲慢无比,我爷爷很讨厌他。我爷爷被姓尤的妖女杀了后,我爹要他去活捉那妖女,但他却故意从中作梗,让那妖女和我谷王府的仇怨越结越深。那晚妖女到王府救人质时,鱼笑春还趁机劫了王府黄金白银各几百两逃了!”
“哦?鱼笑春竟敢干这种事?”谷天雄听了,震怒地问曾步鸣道:“曾国师,鱼笑春是你极力推荐去保护谷王府的,而他却监守自盗,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知道!”曾步鸣再也没了当初的傲气,小声说道:“回大王,今天早上赵元海派人来说了此事。鱼笑春劫金逃跑的当夜,谷长龙父子便当即叫人连夜通知青唐赵元海,赵元海也当即率兵到凉城追捕鱼笑春,但还是晚了一步,让那恶贼逃了!老臣已经派人暗访去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有那恶贼的消息的!”
“那就好!”谷天雄见曾步鸣再也没开始时的威风,反倒是一副窝囊像,心想,这老家伙也不过如此罢了,看来,王儿的怀疑是多于的了。想到这里,也觉得不应该让曾步鸣过分难堪,趁机放缓了口气,微笑着对众官员说:“众位爱卿,国师年岁虽高,办事却仍然果断及时,实乃我辈之楷模也!”
众官员齐声说:“大王英明!”
“大王,老臣不过是尽人臣之道而已!”曾步鸣见谷长龙态度大变,顿时放下心来。心里骂着谷天雄,嘴里却说:“老臣误荐鱼笑春,岂能坐视?老臣定当尽力捉拿鱼笑春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