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包天见对方单手就把石块给托到了自己头顶,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哪还敢再较劲,喊了声“妈呀……”转身就跑。
“狗东西,哪里走!”尤如水对他俩的行为早已恨之入骨,哪会让他逃脱,顺手捡起一支枯枝,运足气,对着地包天一挥手,随着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那枯枝正中络腮胡左后背,络腮胡身子晃了两晃,一个狗吃屎倒下,再也没了动静。
“水仙姐,你太厉害了!”谷惠玲见尤如水轻松杀了两个强盗,好不高兴,连声夸着尤如水说:“我才一夜没和你在一起,你的本事就到了如此强悍的程度。水仙姐,你太厉害了!”
“两个无耻狗才,竟敢打我娘仨的主意,我岂能饶他!”尤如水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高兴,心想,这青真玄功威力太大了。为了验证,她摘了一小截枯枝,运着气,用食指对着相隔约四丈多远的一根树杆一弹,只听噗的一声,枯枝竟直接钻进了树杆,激起了一团烟尘。她一阵高兴,又摘下两截枯枝,对着四五十步外的一根树杆连续两次弹射,两截枯枝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目标。尤如水高兴得连翻了两个跟斗。她转身抱住谷惠玲,又是一阵狂吻。
谷惠玲今天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了尤如水的绝技,她抓住尤如水双手,高兴得跳了起来,夸奖着尤如水说:“水仙姐,你确实太能干了。才短短的三四天功夫,想不到你的武功本事就到了如此境界。你太能干了,我太羡慕你了!”
尤如水没有回答谷惠玲的话,又摘下一截枯枝,对着四五十步外的一片树叶弹去,只听‘噗‘的一声,那叶子正中便多了一个小洞。她高兴地对谷惠玲说:“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功夫已经练了五六年了。不过,那时虽有准头,但没力道,而且最多五六步距离。四天前也不过一二十步罢了。我现在是在结合师父传我的内力使用,才有现在的既准又远。看来,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再也不怕坏人的欺负了!”
谷王氏亲见尤如水轻易诛杀了两个让她忌惮的强盗,而且亲眼目睹了她的神力,才知道尤如水果真是本事高强。不过,她的疑心也更重了。看来,这个尤姑娘绝不是平常人,因为,平常人哪能有如此厉害?联想到她前几天几次三番要爬神树回家的事,心想,难道她真是神树上的妖人?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忙给尤如水赔礼说:“闺女,娘真不知道你的本事竟有如此之高,娘真的是小看你了。娘有不对之处,还请闺女多多担待!”
“娘,你也是为了我的安全,我感激还来不及,哪会多你的心呢!”尤如水感激地抓住王氏的手,由衷地感激她就像亲娘一样地关心自己。如果娘还健在,也和谷王氏年龄相仿。她看着眼前的谷王氏,想起了已死多年的母亲,止不住悲伤地流出了眼泪。
谷王氏见尤如水流起了眼泪,认为是自己说错了话,紧张地问道:“闺女,怎么了?是娘说错了话让你伤心了吗?”
“娘,没你的事,我是想起了我……娘!”尤如水说着竟放声大哭了起来,抽泣着说:“如果我娘还在就好了,我爹和我……妹妹就有人照顾了。呜……,我也用不着这样担心他们了!”
“水仙姐,你怎么了?”玲玲拉着尤如水的手问道:“水仙姐,打死了强盗,应该高兴才是嘛,咋又哭起来了呢。水仙姐,不哭了,啊?”
尤如水抱着谷惠玲,放声大哭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说:“我爹是残废,我那秀……妹妹还小,他们离了我,日子真的不知该怎样过啊,唉……”
谷王氏听了尤如水的话,又见她如此动情,又犯起疑来,如果她真是妖人,又怎么会有这些担心呢?谷王氏实在弄不明白。她见尤如水伤心,也流着眼泪理着尤如水头上的乱发,说:“可怜的孩子,是娘让你受苦了!”
“娘……”尤如水再也控制不住,扑在谷王氏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孩子,是娘让你受苦了。孩子,娘对不起你,是娘让你回不了家!”谷王氏搂住尤如水,泪水长流。她想不通的是,这孩子的话根本就不是疯话,但是,她回家为何又要去爬神树?她彻底被尤如水给弄糊涂了。
“娘……”尤如水泪流满面地依偎在王氏的怀里伤心了一阵,又把眼泪一擦,说:“娘,不好意思,女儿又让你担惊受怕了。现在好了,我们再也不用怕那些坏人了。我们走!”
归山豹见黑风岭的二当家和三当家被尤如水轻易诛杀。一个身强力壮的一百多斤的汉子,竟被那小娘们儿打得像树叶飘了起来。更让他吃惊的是,那块几百斤的大岩石,被她那纤纤玉手轻轻松松地丢了一丈多远。更让他惊骇的是,那地包天距那小女子起码也有五六十步的距离,竟被她用一截树枝打杀,那得要多大的内力才能办到啊!可怜那两个死鬼连妈都没有叫一声就去地府报道去了。想到这里,归山豹心里一阵庆幸,看来,自己命大福大,不然,那天晚上就死在了那小女娃手上了。不过,她为什么不杀我?她为什么要对我手下留情?看她杀二黄鳝和地包天的手段,完全能轻松置我于死地的,她为什么要对我网开一面?她是在利用我,还是她对我动了心思?归山豹百思不得其解,一时竟不知要继续跟踪还是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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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尤如水拉着谷惠玲,迈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