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真的要永远离开这里吗?”一说要离开老家,谷惠玲却有些依依不舍地问道:“我们真的永远不回来了吗?”
“傻妹妹,你想过没有,我和娘都是他们要捉拿的人。总不会要娘在屋子里一步不出地过一辈子吧?”尤如水对谷惠玲解释说:“只有离开这里,我们才能像正常人一样自由行动。想通没?”
“这个道理我懂!”谷惠玲若有所思地问谷王氏道。“我是舍不得这里嘛。还有谷草他们……再说,我们能在爹那里住一辈子吗?”
尤如水安慰安谷惠玲说:“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最好最好的安身之处后,我才回家去,放心了吧?”
谷惠玲眼里泛着泪花,嗯了一声。
“我先出去看看!”尤如水收拾好后,小声对王氏母女说着,灭了灯,悄悄地打开房门,张望了起来。说来也巧,她看到了远处有几个人往这边来了。尤如水估计是王府的人来了,心里骂道,这些东西硬不怕死,又找麻烦来了。她闪进屋,小声对玲玲娘俩说:“快出去,有人来了。别紧张,别说话,他们是看不见我们的,你们出去躲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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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有办法对付他们吗?”谷惠玲一听说王府的人来了,顿时打起抖来。
“玲玲别怕,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再说,他们看不见我们。”尤如水安慰着谷惠玲,又对王氏说: “娘,带好玲玲,你俩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玲玲别怕,他们看不见咱!”谷王氏已知道了这药的神奇,也不紧张了,她拉着谷惠玲,连忙躲了出去。
尤如水把包裹背好,拴好房门,从窗口钻了出去,远远看见十来个人故意把脚步放得很轻,都抱着茅草,手里提罐子,小心地走了过来。
尤如水一看就明白他们要干吗了,心想,看来,应该是天不绝我娘仨,假如王氏失去戒心,今晚我三个就必死无疑了。
谷不顺带着人悄悄来到谷王氏屋外,也不说话,只对大家一挥手,众人便分开行动起来。他们把茅草小心地堆在四壁,并浇上了火油,谷不顺还专门小心地推了一下房门,见里面拴着,心里一阵高兴。心里骂着,妖女,你死定了!他把手一挥,手下们便同时在四周点起火来。那些干茅草本身就易着火,王氏的房顶也是茅草所盖,再加上长期没下过雨,房子异常干燥,那火油一着火,瞬间便成了一片火海。只见:
烈焰腾空,金凤翻飞,金星火花一团团,毕毕剥剥响不停。
大火烧了约两锅烟光景,谷不顺才哈哈大笑着对屋里喊道:“妖女,不好受吧?你再有天大本事,也插翅难逃喽!哈哈……”
谷不旺遗憾地大声说:“唉,只可惜了几个大美人!”
谷大川哈哈着对谷不旺说:“你小子也只有现在才敢说风凉话,你忘了康王爷的死相了吗?”
谷不顺哈哈着说:“对,这些女人再漂亮也不能睡……”
尤如水冷笑着轻脚走到谷不顺的身后,没等他把话说完,把剑搭在他的脖子上,才一声怒喝道:“无耻狗贼,你竟敢干起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来!说,这是谁的主意?”
谷不顺正在得意,冷不防脖子上贴上一柄冰凉的刀。他听着尤如水的喝骂,顿时如得伤寒,全身打起抖来。他知道小妖女的厉害,不敢跑,更不敢反抗。他知道,谷里康和谷长青父子那样的功夫,都逃不过她的手心。看来,我今天是死日到了。他转念一想,我没有直接伤害过她,说不定她会饶了我。想到这里,他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双脚一软,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告饶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其他的家丁们正在高兴,猛听得一声娇喝,但在大火之下还是看不见那妖女的人影,只见谷不顺跪在地上讨饶,知道是那妖女逮住了谷不顺。众人哪还敢前去救他,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去了。
尤如水也不追赶,问谷不顺道:“狗东西,快说,这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