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射中了妖女一箭,但不知道是不是要害!”鱼笑春不敢说用的是毒箭,他看了手下们一眼说:“我当时离她少说还有十好几丈,那妖女就要跳河了,我没法,只好射了她一箭。”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那妖女死没死?”
“是!”鱼笑春又看了眼手下说:“我们往下游寻了十多里路,也没发现任何动静!”
“一群没用的猪脑子东西!”谷长龙生气地对鱼笑春说:“那妖女带着个极普通的谷惠玲,她们能在水下躲多长时间?如果妖女中了箭,受了伤,她还能护得住谷惠玲吗?所以,本王断定那妖女没死!去,再去找,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鱼笑春见谷长龙故意给自己出难题,但不敢抗命,只得向手下一挥手说:“走,再去找找!”
“本王再给你们说一遍,务要抓活的,本王有大用处!”谷长龙又对谷小龙说:“小龙,跟着他们!”
“是!”谷小龙也巴不得去看个究竟。
尤如水认真地看起了【药功】里的隐身药方,这些药她都认识。顿时大喜过望她知道,凭自己多少懂点的药理常识,这个丹药很快就能配制出来。看到这里,尤如水高兴极了,又在谷惠玲的脸上狂吻了一阵。
谷惠玲这次不再担心了。她知道,尤如水一定又有了新发现,心里也很高兴,也捧住尤如水的脸吻了几下。
尤如水狂吻谷惠玲,是一种发泄,就像吻谷水秀时一样。现在被谷惠玲一吻,却是另一种异样的愉悦,这种感受,就像是谷水秀带给(他)的感受,她不由得死死地盯着谷惠玲,只见眼前的谷惠玲慢慢地变成了谷水秀。尤如水竟失态地抱着谷惠玲,连吞了几口口水,说:“秀秀,我们……”
谷惠玲见尤如水突然间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不断地吞口水,又叫自己是秀秀,连忙挣开,伸手去摸了摸尤如水的前额,奇怪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你怎么了?秀秀是什么人?”
尤如水被谷惠玲使劲一挣扎,顿时醒悟。她心里骂自己道,娘的,我究竟是男还是女啊?她心里骂着,身上的邪火却并没消失,反倒越来越浓烈。她尴尬地盯着谷惠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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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惠玲见尤如水又是一副呆傻模样,连忙问道:“水仙,你没事吧?”
“我的尿快憋不住了!”尤如水站了起来,钻出蓬草外,忘乎所以地站着就尿了起来。然而,当她醒悟时,为时已晚,尿又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刚在干的裤子又被尿弄湿了一片。尤如水好不丧气,心里质问自己说,尤如水,你娘的今天是怎么了,连续犯了两次这种错误。不过,那怪冲动也一扫而光。她丧气地钻进草蓬,苦着脸,不说话。
谷惠玲见尤如水钻进来时又苦着脸,连忙问道:“水仙姐,伤口弄痛了吗?小心点嘛。来,我给你看看!”
尤如水心想,好在衣裳裤子本就是湿的,玲玲应该看不出来。想到这里,她装着没事的样子说:“没事!”
然而,谷惠玲已经闻到了尤如水下面飘来的尿臭味,知道她苦着脸的原因了。不过,她没有点破。心想,这个人真怪,今天连续两次把尿屙在了裤子上,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她蹲下屙尿时不先脱裤子?还是她在学男人站着撒尿?谷惠玲相信第二种推断,因为,她之前穿着男人的衣裳,并不断在使用男人的语言,就连动作也和男人一样。不过,别样可以向男人学,屙尿的事岂能也像男人一样站着撒?你站着撒也罢,为何却总要撒在自己的裤子里?你故意撒在裤子上也就罢了,为何又要苦着脸不开心?既然是不开心,干吗非得要站着撒?难道她是在不知不觉中犯的错?谷惠玲根据自己的经验总结着。她认为,女人撒尿,一般都很小心,根本不会轻易屙在裤子上,从自己记事起,就没有犯过这种超低级的错误。早上,说她累糊涂了,还说得过去,可现在,她正在高兴啊,难道她高兴了也会犯糊涂?谷惠玲想不通了。
尤如水也不向谷惠玲解释,她闭了眼睛,不再看谷惠玲,运气调息了一阵,又看起了书。她想,救谷王氏是迫在眉睫的事,如果今天能制出丹药,今晚就能救出谷王氏。她把隐身丹药里每味药物分析了一遍。感觉这几样药她都较熟悉,也知道其中大多是剧毒药,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救王氏,为了报自己的血海深仇,再毒也得试。不过,她相信此药再毒都无所谓,自己身上现在不是带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吗,尤如水一想到这里,一切担心顿时烟飞云散。
尤如水把这几种药名和配制方法牢记在心之后,才问谷惠玲道:“玲玲,配制这种药丸需要蜂蜜,你有办法弄到蜂蜜吗?”
谷惠玲想也没想就说:“我外婆家有,我前几天还到她家里吃过,是我舅舅在山中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