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见谷里康已放下了戒心,一阵高兴,但是,她听到过外面鱼笑春几人说话,知道那伙贼人一定还在外守着,自己诚然咬死这老东西也跑不了,得让谷里康把他们打发走。她抓住谷里康伸向胸前的手说:“王爷,别嘛,姓鱼的杂碎们肯定在门外守着,万一被那些东西听见多难为情嘛!”
“对对对,我的心肝儿宝贝,你说得太对了!”谷里康听了尤如水的话,哪还有半点怀疑,满认为眼前这美人已被自己降服,连忙打开密室门,对外面的鱼笑春等人说:“好了,没你们的事了,统统滚去睡觉吧!”
鱼笑春确实一直在门外守着,想的是王爷把那小女人玩后也去揩揩油。但听他们竟然立起了字据,王爷还要让她作大,顿时担心起来,到口的肥羊丢了不说,她肯定会记着我刚才对她的举动,一定会和我过不去。想到这里,心中好不懊恼。谷里康出来一喊,他只得垂头丧气地对手下说:“没事了,大家睡觉去!”
心怀歹念的众家丁们应了一声,灰溜溜地走了。
尤如水听到谷里康打发走了鱼笑春,顿时轻松了许多。看来,对付面前的老狗才,又多了几分胜算。她看着面前的谷里康,心里骂着,老狗,你的死日到了,只怪你认错了人,老鬼,下辈子多生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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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里康把鱼笑春一伙人赶走后,迫不及待地关好房门,一抱抱住尤如水,说:“我的心肝儿宝贝儿,我亲亲!”
尤如水正在想咬他的哪里最好,一听说他要亲亲,正中下怀。心想,这个老东西的武功不弱,如果咬不到他的要害,不能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死去,他一定会向我下杀手,我断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让他和我亲嘴,我就能咬住他老东西的舌头,他既不能向我下杀手,又离脑袋最近,可以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失去知觉。想到这里,她装着害羞的样子,边躲边说:“不嘛,王爷,我怕嘛!”
谷里康此时背也不勾了,腰也不弯了。他一把把尤如水拉到胸前,双手搂住尤如水的纤纤细腰,便将他的臭嘴向尤如水盖去。
尤如水见他那满是胡须的嘴向自己伸来,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呕吐起来。但是,为了能咬住他的舌头,只得强压住心头怒火与恶心,强装笑颜,伸手蒙住谷里康的嘴,说:“王爷,先擦擦嘛!”
“我擦擦,擦擦!”谷里康淫笑着,边用衣袖在嘴上胡乱擦了两下,又迫不及待地搂住尤如水的细腰,把一张长满胡须嘴向尤如水的樱桃红唇盖了上去。
尤如水半推半就地仰起了头,微张着那小巧的红唇等着谷里康的大嘴。
谷里康迫不及待地将嘴印在尤如水的嘴上一阵狂吻,就是不伸舌头。
尤如水没法,只得强忍恶心,用自己和谷水秀亲热时的方法,伸了伸舌头暗示他。
谷里康不愧是情场老手,马上意会,随即将他那根粗舌头伸进了尤如水的小嘴里搅了起来。
尤如水见谷里康果然不知死活地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这几天来发生在自身上的事顿时涌上心头,不由得想起这几天来谷王府对自己的新仇旧恨。想到这里,她下颚一收,一口咬住谷里康的大舌头。
谷里康顿觉一阵钻心的痛直达脑髓。他一声闷哼,双手把尤如水使劲往外一推。
尤如水嘴里带着谷里康的半截舌头一起飞了出去,轰然一声摔在了密室对面的壁头上,顿时被摔得头晕目眩。尤如水顾不了许多,噗的把嘴里的半截舌头向谷里康的脸上喷去,那半截舌头刚好砸在了谷里康的左眼球上,只听啪的一声,谷里康的左眼顿时被打爆。
谷里康大张着嘴,一手捂着左眼狂跳起来,嘴里咕噜咕噜地嚎着,转身就去抽长剑。
尤如水被摔得差点散架,眼睁睁地看着谷里康拔出宝剑,向自己一步步走来。尤如水又一次感受到死亡向自己逼近。她闭了闭眼睛,紧张地看着逼过来的谷里康。
剧毒很快在谷里康的身上发作起来,剧痛让他神智不清,加上只有一个眼睛,视力模糊,步履踉跄。谷里康举着长剑,艰难地来到尤如水的面前,嘴里咕噜着,一剑劈去。
尤如水见谷里康长剑劈来,往旁一闪躲过,趁势一脚,谷里康便踢得连翻了几个滚,撞在壁头上方才停下。
尤如水下一步上前,在谷里康拿剑的手上使劲一脚,夺过长剑,怀着对谷里康的新仇旧恨,对着他的左后背一剑插去。
谷里康挣扎了几下,慢慢地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尤如水还不解气,又在谷里康身上踢了几脚,方才罢了。尤如水伸手在谷里康的鼻子下探了探,确信没出气了,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嘴里小声骂道:“狗日的淫鬼,想打你小爷的主意,真你娘的瞎了眼!”
几声公鸡叫声传进了尤如水的耳朵里。她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得赶快离开这里。她拉开壁柜,见居然有五个十两的纹银,连忙拴在腰上,把那张字据捏成一团丢在地上,提了谷里康的宝剑,轻松地打开密室门,沿着阴暗处快速来到后院藏东西的地方,拿了小包裹,揣上牛耳尖刀,翻墙而过,直奔谷王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