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这就叫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肃静!”谷一虎见大家越说越难听,便‘哐’的敲了一声锣,故意岔开话题问道:“你们谁知道这妖女是哪来的?”
“是呀,这小女子是哪里人?”
“哦,想起来了,就是前天晚上在村里乱走的那个乞丐!”
谷一虎见大家越说越大声,生怕又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便哐地敲了一声锣,又大声问道:“你们谁知道妖女从哪来的?”
站在最前面的谷惠玲小声对谷草说:“大前天晚上我和娘在神树祠里见过她,我还认为她已经回去了!”
谷一虎耳尖,听见谷惠玲说大前晚见过这个下毒人,便大声问道:“谷惠玲,你和你娘在神树祠堂见过这个妖女?”
“大管家,是这样!”谷惠玲是诚实人,老老实实地说:“大前天晚上,我和我娘来烧香,在神树祠里碰到这个姑娘。她还问了我娘很多问题!”
谷里康听了,眼睛骨碌一转,厉声问道:“谷惠玲,你老实说,这妖女问了你娘什么事?”
谷惠玲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大前天晚上,我和我娘在神树祠里见到她。我们问她是哪里人,她一会儿说是我们村的人,一会儿又说是河对面的人,结果她自己也昏死了,是我娘救活了她……”
谷里康听了谷惠玲的话,知道大家都还不知道了尤如水是庞机得的外孙女,便想借机把责任推在谷王氏身上,赶快把事了了。想想到这里,故意一声怒喝:“谷王氏,滚出来!”
谷王氏战战兢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打着抖说:“王……王……爷……”
谷里康把眼一瞪,一声怒喝:“绑了!”
谷不旺兄弟俩立即上前,不由分说地把谷王氏捆了起来,趁机还在谷王氏胸前蓐了两把。
谷王氏一边挣扎,一边喊冤说:“王爷,冤枉啊!”
谷里康只想快点把责任推在谷王氏身上,处死二人,大声喝道:“大胆谷王氏,你乱救妖女,为害乡里,罪不可恕!”
谷王氏战战兢兢地说:“王……爷,她当时确实是昏迷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谷里康装着大怒的样子,一改刚才弱不禁风的神态,腰杆也挺直了许多。他把手里的拐棍在地上几杵,大声对大家说:“她谷王氏不辩是非,乱救妖人,致使妖女屡次违反大王旨意,攀爬神树禁地,又害死守树人员,害死我家人。大家说,这不是死罪是什么!”
谷惠玲万没想到自己的老实话却被谷里康借题发挥,大声质问谷里康道:“王爷,我们见到这个姑娘时,她是一个让人可怜的乞丐。她因无助而昏厥,我娘救她并不犯法。至于这姑娘为什么要攀爬神树,不管我娘的事。她是怎样被二王子带进你们王府,又是怎样毒死了你儿子,我娘也管不着。王爷怎能把一切推在我娘的身上呢?”
“大胆贱人,竟敢用这种口气和本王说话!”谷里康大声对谷惠玲说:“你再敢胡言乱语,连你一起治罪!”
谷惠玲大着胆子据理力争说:“王爷,我爹好歹也是大王御前一名武官,你就不怕我爹找你算账?”
谷里康大怒道:“大胆丫头,竟敢用你爹来恐吓本王!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爹厉害还是本王厉害!”
“你这遭天杀的老狗才!老子和她娘俩没有半点关系,赶快放了她!”尤如水见谷王氏被自己连累了,连忙大声喊叫起来说:“爬神树的是老子,杀你狗屁儿子的也是老子,管她娘俩何事?老狗才,你不就是要老子死么?动手吧,老子眼都不会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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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尤如水的话,又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女娃好狂!”
“啊,这女娃儿好生粗鲁,一口一个老子的,笑死人了!”
“就是,你看她连衣服都是男人的,难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