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在我身上看到什么？”

顾君生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和腿，“这里和这里，你能看到什么？”

北冥以为顾君生发现了他自己身上的秘密。

“我能看到你的脑子和腿，怎么？你看到的不是这个吗？”

“段七说我的腿有封印。”

顾君生观察着北冥的神情，他不吃惊也不意外，看样子他一早就知道了。

“段七说很容易解。”

北冥叹了口气，“嗯，很容易解，只要她能发现，就能解。不过，会伤到她。”

“什么？你说这个封印会伤到她？”顾君生顿顿了说，“这个封印是为我和她设的。你知道什么是不是？为什么不说？”

北冥试探地想说出“你就是小九”一句话，还没开口他就知道说不出来。

而这次能说出封印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段七发现了封印，所以天道不再捂嘴。

他看向顾君生，真是聪明，从一句话里就判断出封印是为他和段七设的。

“我也只看出你腿上的封印，别的我不知道。”

“你撒谎！”顾君生捶着轮椅，“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说什么？说一切只有等段七发现，才能水落石出吗？

北冥的起床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起了在飘渺派的时候。

小九也曾这么质问自己，为什么撒谎，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