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丽城我们人生地不熟,很多事情不好做,就像你说的跟知府搞好关系,也方便我们行事。我跟谢夫人搞好关系,日后也方便打听一些事情。”
顾君生用下巴指了指北冥,“有他在就行。”
北冥笑的虚假又客套,段七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有些事情,比如针线绣工,内宅知道的比知府多,特别是京城回来的两位绣娘,爱美的内宅夫人应该都有所接触。”
段七接着说道,“而且秦灿灿很奇怪?”
顾君生问道,“哪里奇怪?”
“他身上太干净了,而且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段七点到为止,顾君生也明白她说的干净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被她说干净的还是在白府。
而且他这次来,还有一项秘密任务,调查上半年朝廷发放的赈灾银。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段七来吃饭的另一个原因。
觥筹交错,推杯问盏。
北冥喝的晕乎乎被人送到庄园的一刻就清醒了。
他拉平胸口被弄皱的衣服,“别的不说,他们家的酒还不错。”
段七无语,“你这套喝酒的话术,是在之前就会还是来这里学的?”
北冥看向段七身后的顾君生,“我一直都这样,不然你以为我皇商的身份怎么来的?”
段七倒是忘了北冥出身商贾之家。
“我们这样也算是跟知府打过招呼,以后行事也会方便点。”
段七一边说一边靠近庄园门口,闪身抓出一个小姑娘。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舞裙,怯生生地看着段七。
“段姑娘,是我是我。”
段七松开她,“我不认识你。”
其实他们从知府家出来的时候,段七就发现有人在跟着他们。
刚开始以为是顺路,或者是知府疑心重,派出来看北冥到底有没有喝醉的人,没想到是刚才花厅上跳舞的舞女。
“我认识姑娘,京城来的富商提过段姑娘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