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自己也有些害怕,可是为了钱,她咬咬牙喝了下去。
不消一会儿,老夫人的院子里传出尖叫,谢立婠被田妈妈叫人锁了起来。
平宁侯鞋都没穿好就跑了过去,“怎么了?”
田妈妈跪地颤抖,“侯爷,老夫人吐血了!”
“什么!”
平宁侯推门进去,老夫人胸廓一片血迹,脸上乌青一片,嘴角还在流血!
“请郎中!快!”
闵郎中赶来时,扫了眼院子满当当的人,然后进去问诊,几息过后,他说老夫人是中毒,而且还很严重!
此时守在老夫人身边的颜浣西痛哭,“侯爷,侯爷!老夫人她又吐血了!”
顾远帆忙对闵郎中行礼,“家母就托付给先生了。”
闵郎中道,“侯爷放心。”
颜浣西也被请出屋子,她哭的肝肠寸断。
开始说起老夫人如何辛苦操持全家,如何一个人含辛茹苦将顾远帆拉扯大。
“老夫人纵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侯爷,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狠心,要害死她啊!”
“可怜她年龄大了,如何能受的这个苦,纵然郎中妙手回春,她也会留下病根的。”
“下毒之人真是好狠的心肠,此人不除,以后还不知道会毒死谁!”
顾远帆大怒,呵斥院中所有人,亲自坐镇,让人一查到底!
侯府护卫一间房一间房的搜,在晚枫院的树下,搜到一包毒药。
随后田妈妈出告,老夫人是喝了大夫人递过来的汤药才吐血的。
一时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谢立婠。
顾远帆恨的咬牙切齿,“毒妇在何处?”
田妈妈把人放了出来,“老奴擅自做主,把大夫人拦在了院中,还请侯爷责罚。”
“你忠心护主,有什么错?”
顾远帆眼冒怒火,“谢立婠,你好歹毒的心!”
谢立婠站的笔直,“侯爷,我什么都没做,是有人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