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死我吧,反正没有她我也不想活了。”宋深被甩到地上,睁眼便对上宋徵的眼神,忽然像是放弃了抵抗一般,别过眼说道。
齐玉已经上前将时蓝的手脚都解开,得到自由的时蓝出声制止道:“住手,不是他,是玄沅,玄沅扮作了新娘!”
宋徵眼中的愤怒又化作了震惊,松开了宋深,又连忙去扶着时蓝。
见时蓝虚弱无力之态,一眼便知是麻痹之药,立即为其服了解药。
“她想找时嘉报仇,时嘉有危险!”
时蓝缓过来了一些,双手紧紧地攥住宋徵的袖子,眼中的担忧已经无可掩饰。
宋徵也明白她的意思,当下并不打算多问其他。
见她服了药还未恢复,便打横抱起了她准备离开。
宋深见两人要走,立即便站了起来,拉住了宋徵的手臂,语气近乎哀求,“鹤安,别走!沅儿会有危险的…”
宋徵回头,只撂下了一句话,“你若是还当我是兄弟,就放手。”
宋深沉默,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下来,抓着他的手慢慢垂了下来,落在了衣袖两侧。
“大哥自知拦不住你,今日你是去是留我都做不了主,但今日无论发生什么,大哥只求你,放了沅儿。”
“她若未犯糊涂,又何须别人放她,大哥如此说,便是早知她的行动,这些日子这些年,大哥为了她几乎杳无音信,值得吗?“
宋深垂眸,他缓缓开口,“她注定了是我一辈子逃不开的劫,而我选择困死自己…”
“你总问我值不值得,如今你也知道了。”
“你走吧。”宋深退到了一边,给他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