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笑着,挑了挑眉,声音温润如玉,“不错,朋友有难,自当相助。”
“殿下君子之风,上上之品。”
她的赞美对他挺受用,拿起盒中的饼,玄墨打趣着,“这下可以安心吃饼了。”
“厨艺拙劣,殿下莫弃。”
看着眼前的槐花饼,玄墨便想起了儿时玄沅曾给他的糕饼。
一时之间想起这个妹妹,心中也多了一丝怜惜。
玄墨吃着,又拿起了一块,“甚好。”
也罢,再多帮一次忙又如何。
玄越的命令下的突然,玄墨多番打探,才寻到机会同玄越说话。
“父皇近日多思多虑,儿臣恐慌,无法为父皇分忧,只得吩咐了御膳房做了些养身汤,尽尽孝心。”玄墨说道。
玄越看了眼他,又看了看汤,“墨儿有心了,孤近日,却是为些琐事担忧。”
“不知儿臣可有能够为父皇分忧的地方。”
本想说时嘉一事,可话到嘴边,玄越又顿住了,“沅儿如何。”
“沅儿状态不太好,小脸已见苍白,父皇可是为傅云嘉之事担忧。”
抬眼打量着他,玄越道:“傅云嘉留着终究是祸患。”
“有时候死未必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沅儿如此难过,父皇何不暂且羁押,又或是判其流放,也好给沅儿存了一丝念想。”
显然玄墨的话惹怒了玄越,他拍桌便道:“放肆,他是阶下囚,沅儿是金枝玉叶,如何能相较?你今日的话有失分寸。”
玄墨立即便跪了下来,双手作揖,“父皇恕罪,是儿臣失言,可若杀了他,傅家恐怕…”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玄越冷嗤一声,“傅家,欺君之罪,十数年。等此事了了,便是治治这个老东西的时候了。”
看来傅隆江已将事情全盘托出,玄越铁了心要杀时嘉…
“父皇,可…”玄墨还想再说什么,便被玄越打断。
“小福子,送祁王出去。”
玄墨知道,他的主意不会改变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