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郁禾的态度,白澜对南叔表现得还算热情,但他人稳重惯了,待人再热情,面上也没有表现得很热切。
“待过一段时间。”
南叔没有被白澜的“不冷不热”刺到,相反他还挺喜欢白澜这个态度的。
“你和小禾是怎么认识的?”他反问他道。
郁禾想插话,但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
然后白澜给她又递了两根牛排串,“机缘巧合,阿禾那段时间吃了很多苦头。”
他回得很是言简意赅,并没有略去郁禾在那时候受的委屈。
郁禾吃着牛排串,不知是想到什么,默默低下头,红了耳根。
忽略掉那时被下了药的委屈和惶恐,其他时候她都感觉自己被照顾得很好。
后面就更不用说白澜为了给她交代,也让云溪他们经历了自己所经历的事,
所以那点委屈也能被压下,记忆里剩下的,便全是甜蜜。
南叔性子虽然冷漠,可却是个心细之人,见郁禾并没有反驳白澜,而是腼腆地低头。
就知白澜说的是真,但真话藏着对自己雌性的心疼和爱护。
南叔觉得这一点才是让他最满意的。
会心疼自己的雌性,不觉得自己雌性受委屈的雄性才是好雄性。
小禾能找到这样的雄性照顾好她,是她之福。
是以,南叔后面没再追问太多,因为不是真的长辈,追问太多,也怕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这点分寸感,南叔还是有。
于是他开始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小禾是个绵软的性子,你能知道心疼她,这样很好。我走后,希望你和小禾还有你们的幼崽都能好好的。”
白澜点头,“自然。”
“寒季马上就到,你们准备的兽皮和食物可够了?”南叔问。
“够了。”
郁禾笑着接话道,“白澜带着犽他们在前段时间经常出去,过冬的食物和兽皮都准备差不多了。”
南叔语气不疾不徐,“差不多,那就是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