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找遍了这一整节车厢却没有发现一个活人。
他又去了另外一节车厢,这一节车厢居然有两个人活着,只是一个双腿断了,身上还有其它的伤,鲜血不停的流着,王安帮他封穴止血。另外一个人已经昏死过去,只是有呼吸和心跳,能不能撑下去还是个问题。
他又去了其它几节车厢,车厢砸落在地上,猛烈的冲击导致车厢已经完全扭曲变形,里面的人也是惨不忍睹,看不到一具相对完好的尸体。
王安站在河边抬头看着桥,回想着爆炸前的事情。
陌生的男子,手提包,进来之后的打量,目光在自己身上有明显的停顿。这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用如此歹毒的计划,根本不在乎一车人的性命。
好狠毒的心肠!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平静的表情下是怒火,终究要发泄出来,要席卷四方!
特事局,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此时,列车爆炸脱轨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京城。
有些本来已经松了口气,心落回肚子里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脏又一下子调到了嗓子眼。
「卧槽,这也太巧!」「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你说,王安还活着吗?我可听说火车爆炸之后又掉进了百米深的山谷。」
「那种人应该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枪林弹雨里都死不了,爆炸、高空坠落说不定一样能活下来。」
「要是死了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一了百了,可他要是活着那可就麻烦了。他会狂怒,然后就是报复。」
「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米的应该不会有事吧?」「就怕伤及无辜啊!」
京城某处宅院里,陆相宜接连喝了三口凉水,在遇到让他惊慌的事情的时候,他会习惯的喝两口凉水压压惊,让自己迅速的冷静下来。
消息太让人震惊了,他现在都还觉得不可思议。
几分钟之后,徐琦来到了他的住处,下意识的点了一根烟。
「列车爆炸,爆炸的应该就是先生乘坐的那一节车厢,爆炸的地点选在了一座大桥上,下面就是深百米的山谷。
准确的位置判断,合适的爆炸地点,这明显就是冲着先生去的。先生不会有事吧?」
「打过电话了,没人接听,爆炸,一百多米的深谷,嘶!」陆相宜深吸了口气,「走,咱们现在去看看。」
两个人出了门,一路疾驰,朝着京城外面而去。特事局总部,富态的男子已经接连抽了六根烟了。
「您不是已经戒烟了吗?「对面的任双甲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
「说说刚刚发生的事。」
「是不是我们这边人动的手?」任双甲反问道。「不是。」
「那无外乎两种可能,上面授意另外的部门动的手,或者是其它的组织,比如打劫7号仓库的那帮人。」
「目的呢?如果不是其它的部门做的而是那些神秘组织,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你先前分析过,他们是要拉拢王安的。」「不一定是同一个组织,或许是和王安有深仇大恨;或许.....」任双甲一停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罕见的有些惊讶。
「或许什么?」
「栽赃,更大程度的栽赃,比如引发爆炸的人就好似特事局的密探,彻底将王安推向他们。但是这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王安能从爆炸中活下来,并且没有受太大的伤害。
所以他们的另外一个目的可能是考验或者说是测试。」「什么意思?」富态男子掐灭了手里的烟。
「测试一下王安的极限,他到底有多强!」富态男子听后一下子呆住。
「出于这么一个目的就炸了一列火车?!」
「不能用看待普通人的眼光来看待那些人,所以首先要确定他是死是活,伤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