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大。
虞听晚本想捎沈枝意回去。
沈枝意瞥了魏昭一眼,气的牙痒痒,实在有阴影。
她躲魏昭这阎王都来不及。
“本就不顺路,何必绕一大圈子折腾一番?不如安排给我弄辆马车,或是让人去我府上给我娘捎口信,她会派人接我。”
虞听晚应下。
出了雅间,隔壁还在闹。
中年男子将外室护的死死的。
“你这婆娘好生凶悍,出门在外好歹给我留些面子。不就养个外室,这又不是什么罪过。闹成这样也不嫌丢脸。”
妇人红着眼,指着穿金戴银的外室:“她就是个骚货!”
外室一听这话,就窝火。
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也有脸怪她?可不敢出声,用帕子遮着脸。
妇人撕心裂肺喊:“是我为你生儿育女!是我操持家务,也是我伺候公婆!”
众目睽睽之下,中年男人也恼了:“好了,那是为妻本分,你该做的。”
妇人愣住。
是啊,那是她该做的。
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众人也陪着和稀泥。
“好歹也为你儿女想想。他们男人不就那么回事吗?”
“你个不孝子,在外头花天酒地,连自己是谁生的都不知道了?快,还不快给你娘子赔个罪,保证和这外室断了。取钱给你老娘治病!”
中年男子也便借着台阶下:“是,诸位说的是。”
妇人这才满意,上前凶悍拔下外室头上的金簪子。
“呸!”
她抹了把泪,恼:“那还不和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