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孤子呆了呆,道:“这……”江自流道目光一闪,笑道:“怎么,不信?”清孤子见他目光灿然,好似洞悉一切,不由心头一颤,躬身道:“江大侠言出法随,贫道岂敢?”江自流抚掌道:“好。诸位还有何异议?”众人见江自流横插一手,虽觉不忿,又怎敢多言?忽听一人朗声道:“晚辈有话要说。”众人一齐转头,见说话的正是凌钦霜。
江自流微笑道:“但说无妨。”凌钦霜正色道:“江大侠义薄云天,晚辈感激不尽。然晚辈此来劝解,成与不成,但求心安,非奉谁人之命而来。江大侠挟持众议,实不敢苟同。”众人听得此言,均想:“这厮恁地不知好歹!”随来少年亦颇光火,纷纷喝道:“放肆!”
江自流扬手止住,抚掌道:“此言深得我心!江某言行失当,多有冒犯,尚望海涵!”说着深深一揖。凌钦霜慌忙还礼,连称不敢。
江自流青衫一拂,朗声道:“但凭此等心怀,谁人敢说他是细作?”众虽不以为然,也不再多言。江自流哈哈一笑,携住凌钦霜的手,径向内行。四名白衣少年当庭另开一席,整置杯盘。江自流又向在场群雄一一见礼,略作寒暄,方自来到席前。
江自流请凌钦霜上座,凌钦霜再三谦让,自于角落座了。
此处虽是废弃庄园,然今日群豪齐集,酒肉自是备得颇丰。群雄方自坐定,早有酒肉捧将出来。
江自流斟酒举杯,朗声说道:“各派掌门远来辛苦,江某造访突兀,特此告罪。”说着举杯一饮而尽。群雄连称不敢,也均举杯,心下却无不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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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酒兴甚豪,连尽十数杯,自与诸人谈笑风生。在座多非智谋之辈,明知他来者不善,却无计可施,想到适才秦伯箫、清孤子首当其冲,一个言语婉转,一个态度强硬,便不约而同转过头去望向他二人。
秦伯箫适才开口,自有收拢人心之意,却暗蕴更大图谋,此时见状,微微一笑,起身说道:“诸位痛饮方酣,老朽实不该扫了兴致,然却有几句话要向江大侠相询,还请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