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怀眉头一皱,瞬移至孟流景面前,抬脚便朝孟流景的腹部狠狠踹去,本就脱力的孟流景毫无意外地被踹翻在地,但他毫不在意,笑道:“所谓诸怀不过是个猪耳怪,莫非你以为自己长了个牛身便摆脱了身上那股猪骚味?”
诸怀额头青筋骤起,他俯身抓住孟流景的衣领,恶狠狠道:“我看你是嫌自己命长了。”
孟流景嘴上不饶:“命长的是你吧,你这样的家伙,在我们酒馆不出三天就要被做成酱肉了。”
诸怀气极反笑,一道红光沿着他的手臂慢慢涌向孟流景的胸口,孟流景敏锐觉察到其中的杀意,但身体的沉重感让他无法挣脱眼前的威胁。
当扈自然没闲着,就在诸怀和孟流景对峙的时间里,他双手快速结印,一道符咒自他胸口处缓缓浮现,就在红光即将抵达孟流景胸口的瞬间,那符咒朝诸怀飞去,诸怀下意识将手臂的红光挥向身后,红光与符咒碰撞,一声巨响过后,红光消散在空气中,那符咒却依旧朝诸怀飞去,诸怀不得已,只能暂时丢下孟流景闪到一旁,符咒径直落入孟流景胸口,孟流景只觉胸口一热,还没来得及惊讶,便见一道暗紫色的光亮自胸口飘出,萦绕在周身,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护罩。
那紫色的光亮仍在蔓延,孟流景屏息凝神盯着光亮飘去的地方,只见那光亮上升到防护罩的顶部后,如星雨般砸落在他身上,原先那股束缚之感渐渐散去,身体竟是从未有过的轻盈。
“厉害吧,”当扈的声音在孟流景灵识响起,是轻快飞扬的少年语气,“我们当扈虽然打架不行,但保护你们还是绰绰有余。”
孟流景讶异地抬眼望向当扈,当扈朝他咧嘴一笑,孟流景还没来得及回应,便见他的身影直直朝身后倒去。
“当当!”孟流景猛地起身朝当扈的方向奔去,那防护罩随着他的移动始终萦绕在他身边。
当扈满意地瞥了一眼孟流景的方向,闭上眼专注地等待着身体与粗粝土地撞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