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闭口不言,再走近了一丈,离姜逸尘仅余两丈了,手中的剑,再次泛起青紫电芒。
姜逸尘道:“柳兄可有想过杀龙葵姑娘。”
云柳道:“没有。”
姜逸尘道:“那你为何要伤害她?”
云柳道:“是因为她听信了你的蛊惑。”
姜逸尘道:“换做是以前的你,方才会不会对她如此粗暴?”
云柳已挺剑而出,一招流星赶月朝姜逸尘疾速此来。
姜逸尘继续道:“换做是以前的你,会不会救她?
云柳已欺近姜逸尘身侧,刺出了十余剑。
见姜逸尘再次以同样的身法闪避着他的攻势,云柳已有些不耐烦。
眼角间瞥见姜逸尘唇齿欲动,又要喋喋不休,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以前!”
姜逸尘笑了,他已把云柳的心思抓在了手中,道:“在下或许没有,可它有。”
姜逸尘的话,让云柳实在摸不着头脑,云柳道:“谁有?”
噹!噹!噹!
“它。”这回姜逸尘特地以剑相迎,更趁着空隙晃了晃手中的琴剑。
这一举动好似破开了云柳的某扇心门,他的怒气更旺,攻势更盛。
饶是如此,姜逸尘还是在云柳的攻势间隙中,继续出言相扰,毕竟眼下情景,这才是他的致胜法宝。
“你本没有必要背叛云天观。”
“汐姑娘的年岁已是不小。”
“她虽然有些任性,可也绝不会毫不顾及她父亲的性命,终身不嫁。”
“我看柳兄相貌堂堂,武艺超群,想必炼丹之术也是观中的佼佼者,有朝一日,必当是云天观的继任者,何苦屈居于幽冥教之下?”
“你何须如此着急?”
短短半盏茶的功夫,云柳又刺出了百来剑,而姜逸尘非但全部避开,更是见缝插针地以言语直击云柳的心扉。
一时看来,还是姜逸尘略胜一筹,因为云柳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急道:“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你可知这把剑叫什么剑?”
“琴剑。”姜逸尘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却已看到了结局。
杀人者,若可先诛敌心,则必可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