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元知酌的皮肤白皙,五官如是工笔描绘,杏花眸透脱明澈,而领口半解,娇嫩的脖颈上绯红点点,像是牡丹拓掷。
明明是那样清冷淡薄的一张脸,雾着层轻纱的眸子让人看不真切,情意似真似假,怜悯又很冷漠,而她的处境却举步维艰。红尘浊浊,泥潭深陷,尽染菩萨一身荤腥。
元知酌的话掷地有声,“秋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手里的牡丹花瓣掉落一半,化作火星堆砌脚边,吹过驻足之人的耳畔,“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
鸾禧宫。
元知酌提衣进屋就看到迟奚祉撑躺在贵妃椅上,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抵在玉颈上,双喉结显在空气里,禁欲且勾人。
他的另一只手捧着本小册,套在指尾的戒指被他拿在指尖转玩,随性散漫。
元知酌挥了挥手示意跟着宫人下去,她放轻脚步,缓缓走近,垂睫正巧看到他翻了一页,而一旁铺了锦毯的小桌上放着个琉璃盒子,还有块精美的芸签,似乎与她先前早上看到的是一对。
迟奚祉似乎——等的有些百无聊赖,捧着书脊的中指有规律地敲动着,淡如茶的面色没有被书上惊魂夺魄的故事打动。
元知酌瞧着他颇有些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意态。
“陛下也